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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淵對他這個問題很好奇,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什麼呢?」
徐北陸賤兮兮的笑著,臉上露出你上當了的表情,「因為只有笨蛋才會問為什麼。」
見狀,席淵也不惱,反而笑著望著他,目光如有實質一般的在徐北陸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掠過。
「還想吃火鍋嗎?」
徐北陸白了他一眼,「那不是廢話,當然想了。」
「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想吃呢。」席淵一臉惋惜的說。
對於火鍋,徐北陸可是惦記了許久,席淵到底沒有拿吃火鍋這件事來威脅徐北陸。
兩人取到了木炭後,要給阿姨錢時她怎麼說都不要,只是神秘的和徐北陸交換了一個條件,至於是什麼她沒有說,一直說的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站在一旁的席淵早早的就知道阿姨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現在就是看好戲的狀態,他就等著當徐北陸知道他要去參加跳廣場舞比賽時的表情,他可是期待的極了。
徐北陸不是席淵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席淵心裡在想什麼。
當他拿著阿姨熱情的送給他們自己家種的黃瓜和西紅柿時,有一瞬間的恍惚。
太熱情了!
一回過頭對上席淵複雜的目光,他嘚瑟的大步向前走。
等著席淵追上他時,驕傲的說:「瞅瞅,這就叫做人緣,你不懂的。」
「真的是及令人頭疼的煩惱呢。」徐北陸驕傲的搖頭晃腦,腳下的步伐都開始跟著主人的心情而律動,「阿姨真熱情,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懂得我這樣受歡迎的人的焦慮的。」
席淵像看著傻子的看著他,唉,真是單純的可愛。
他難道不知道有一句叫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倒是永遠都不想擁有你這樣的煩惱和焦慮。」席淵淡淡的說道。
徐北陸用黃瓜戳了戳他的胳膊,他觀察了許久席淵臉上的表情,最後肯定的說:「你這是嫉妒。」
席淵:「……」
行吧,嫉妒就嫉妒,但願到時候他能笑的出來。
回到家,席淵安排徐北陸洗菜,他拿出自己早早就準備好的盤子放在一邊,等徐北陸洗好了自己再拿過來切。
他切菜的速度很快,引得徐北陸頻頻的看向他。
當他把菜都切完了,回頭一看,徐北陸身上的衣服下面已經濕的差不多了,除過有他洗菜的成分在裡面,還有他洗完之後又開始坐在那裡玩水,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看見他的動作越發有燎原之勢,席淵忍不住輕輕咳了一聲。
嚇得徐北陸忙關掉水龍頭,端著自己玩水的盆,起身就跑。
「我去洗衣服。」
正好這一盆水夠他將昨天穿的衣服在水裡擺一遍。
夏天的天氣熱的人心煩,坐在那裡就會出汗,更別提昨天他們來穿的那一身了。
在院子裡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徐北陸把盆放下來,轉身回了屋裡,不一會兒他就一手抱著他的衣服另一隻手拿著洗衣液和小凳子。
坐下來後,徐北陸抻了抻胳膊,把漂浮在水面上的衣服壓下去,好讓水浸透衣服,他洗衣服洗的很快,隨意的擺了兩下,拿起來湊在鼻子前聞了聞,見衣服上的汗味消失了,他擰乾水,站起來甩了甩衣服,又跑回去拿了六個衣架,將衣服撐起來。
農村的院子裡都有掛衣服的繩,把自己的衣服掛好後,一下子把水潑在院子裡,又打了一盆水回來,再次出來時他的手裡拿的赫然是席淵的衣服。
將席淵的衣服泡在水裡搓起來的時候,徐北陸忍不住感嘆:「我可真賢惠。」
說完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呸了三聲,佯裝作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