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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水,徐北陸正準備穿衣服,視線卻被放在一旁的身體乳吸引住了目光。
「身體乳?!」徐北陸不可思議的拿起身體乳,轉過來轉過去看了幾遍後他壞笑著放了回去。
麻利的穿好衣服,拿著身體乳激動弄連頭髮也不擦,這下他是找到挖苦席淵的點了。
拿著身體乳下樓找席淵的他卻沒有想到的是主臥不僅僅是席淵一個人住的,還有自己。
被席淵懟了那麼久,他要找回來場子,要讓席淵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一下樓,他很快在廚房找到了席淵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席淵正煮著粥,就聽見背後傳來徐北陸的笑聲以及他奔跑而來的腳步聲。
剛轉過身,眼前就被懟上一瓶藍色的身體乳。
而拿著身體乳的主人笑的是幸災樂禍,就連開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壞壞的,賤賤的意味。
「呦呦呦,看不出來,您還用身體乳呢。」說著目光肆意的打量著席淵露在外面的面板。
「怪不得我摸起來滑滑的,原來你在用身體乳啊。」他搖頭晃腦,一副難以言說的樣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席淵盯著他手上的身體乳但笑不語。
見他許久不說話,徐北陸接著追問:「別是不好意思了吧,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
他的手大力的拍著席淵的肩膀,一副終於抓到你把柄的小人得志的表情。
「大家都是兄弟嘛。」
「兄弟?」席淵細細的琢磨著這兩個字,偏頭瞅著徐北陸笑的意味深長。
這時,剛從外面回來不久聽了幾乎聽了全部的夏一舟提著水果走進廚房,直言道:「北陸哥,這不是你託我給你帶的身體乳嗎?不是席哥的。」
徐北陸:「……」
沉默的看了一眼席淵,得到他肯定的點頭微笑,又用殺死人的目光瞅了一眼我很單純無辜的夏一舟。
手僵硬的收起來身體乳抱在懷裡,自閉的轉身上樓,動作麻溜極了。
原來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目送著徐北陸彷彿帶著灰色氣息離開的身影,不明所以的夏一舟不解的問身邊的席淵。
「席哥,我說錯話了嗎?」
席淵轉過身繼續煮他的粥,笑著安慰他:「沒有。」
總覺得自己說錯話的夏一舟接著道:「可是,那北陸哥他……?」
拿著勺子攪著紅豆粥的席淵淡淡的笑出了聲,解釋說:「他上去抹身體乳了。」
「哦。」夏一舟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啊,他不懂。
而此時拿著身體乳上了樓的徐北陸坐在懶人沙發上,目光死死的盯著手裡的身體乳,恨不得目光把這個身體乳給戳個洞。
「丟人丟大發了。」
面對著身體乳上的字,他發出了靈魂質問。
「我為什麼要提身體乳?」
「為什麼我會覺得身體乳是席淵的?」
「我怎麼那麼蠢?」
一問三連,每問致命。
在主臥裡自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徐北陸直等到他餓的受不了,席淵叫他下樓吃飯才出了房間。
坐在餐桌上時面對著催他吃水果的夏一舟,徐北陸尷尬的腳趾都快摳出一室三廳了。
「嗯,謝謝。」
夏一舟耿直的笑著說:「客氣了,北陸哥。」
徐北陸:「嘿嘿。」
笑完他狠狠的用目光剜了一眼笑著看戲的席淵。
吃完飯,夏一舟就離開了,家裡就剩下席淵和徐北陸了。
洗完碗,席淵找到坐在落地窗前玩手機的徐北陸,想起來今天凌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