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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東西回來,剩下的事情就是清洗床單被罩窗簾,沈溪嫌這些東西太大,就指使沈戍邊洗。
沈戍邊拿著搓板搓洗著,還真是像模像樣,任勞任怨的樣子。
「你不洗床單嗎?就讓我自己洗?」沈戍邊幹得起勁,但嘴上不忘抱怨。
「你自己能洗完,幹嘛還叫上我,你洗完把這些全都晾上,把門鎖好再走,我先回去,做餡餅給你吃,你還要返回郊區,計算好時間,別誤了末班車。」沈溪說。
聽到有餡餅吃,沈戍邊這才平衡了些。他覺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對沈溪言聽計從。
——
才上班第一天,薛抗美趁中午休息時間來找沈溪,她很驚訝地問:「沈溪,你這是又回醫院了,不在研究所幹了?」
沈溪就預料到薛抗美會來找她,對方肯定要跟沈溪維持好關係。
她笑笑說:「不會再去研究所,我更願意當醫生,還是幹自己老本行好。」
薛抗美心中煩躁,面上卻不顯,她剛把那套珍貴的錄音裝置安進沈溪的實驗室,希望能獲得一些關於病毒研究的有用資訊,誰知道沈溪回醫院,她那間專用實驗室鎖門了。
就沒見過實驗室還能鎖門不再用的!
她本來還想找機會再進實驗室把裝置拿出來,這下完全沒理由讓人家再開啟實驗室。一是那套裝置極其貴重,二是如果被人發現,真調查起來,很容易就懷疑到她,那她就暴露了。
本來以為沈溪是個突破口,沒想到她不幹了,她就沒遇到過攻略下來的人馬上就不乾的情況,這不是氣人嗎?
這麼容易就暴露的話,她該怎麼辦?
薛抗美很遺憾地說:「其實醫院不缺你一個醫生,可是病毒研究卻需要你,你已經做出很大的成績,如果能繼續研究下去,說不定能獲諾貝爾獎,真是太可惜了,你可以再回研究所。」
沈溪搖搖頭:「我沒那樣的遠大理想,醫院也需要我,幹哪種工作都可以在崗位上發光發熱,都是為社會主義服務。」
薛抗美心裡煩悶不已,這種套話她聽得耳朵快磨出繭子了。可她臉上卻帶著笑意:「幹回本職工作也好,你也在杭城的話我們還能多見幾次面,以後常來往。」
沈溪笑著說:「以後見面就方便多了,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
她請薛抗美在食堂吃了包子,然後客客氣氣把人送走。
——
才上班天,趙若蘭這天中午來找沈溪,滿臉寫著「我要八卦」幾個大字。
沈溪帶著她去食堂打飯,端著飯盒在醫院後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邊吃邊聊,趙若蘭很興奮:「你猜裴棟樑他怎麼了?」
好久沒有男主的訊息了,沈溪忙問他現狀如何。
「他轉業了。」 趙若蘭說。
「轉業,為什麼轉業?」沈溪非常驚訝。按照原書劇情,男主可要步步上升。
真是超出意料。
看趙若蘭這個高興樣子並沒有因為男主轉業而受打擊,看來真跟男主斷了個乾淨。
「他老家跟他訂過親的那個姑娘來部隊找他,那姑娘也是個烈性子,不願意退親,在家裡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回到部隊門口鬧,說把身子給了裴棟樑,非要嫁給裴棟樑,她還拿了瓶農藥,在軍營門口喝了兩口,被裴棟樑奪了下來。你猜怎麼著,她被送到醫院後陳丹心還來了,譴責那姑娘既然已經退婚,沒有資格來鬧。那姑娘覺得自己站在道德高地,又很彪悍,覺得陳丹心跟裴棟樑不清不楚,上去就跟她撕扯。」
「反正這事鬧得挺難看的,影響特別不好,裴棟樑沒辦法,只好轉業了,據說他回去之後要跟那姑娘結婚,而且這事兒記在他的檔案,他是副連長,轉業應該安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