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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方怡道，「家教的錢會打給你，以後別來了。」

別墅的大門從兩頭緩緩關上，秦風月站在二樓陽臺，慢慢的放下了一直揮個不停的手。

江兆站在路燈下，影子拖得很長很長，她牽動嘴角，和秦風月對視。

隔那麼遠，其實看不清彼此的面孔，但就是覺得對方也在看自己一樣。

突然，秦風月突然動作很大的舉起手在耳邊比劃，示意江兆看訊息。

江兆低頭。

春風得意：【我知道怎麼跟我爸媽解釋，就說你oga排異症沒好，是我追的你就行了！】

江兆側目，剛想打字，秦風月的訊息又來了。

秦風月道：【你介意，我跟他們說你不舉嗎？】

江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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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王瀟在酒吧一個局上，她舉杯和幾個明星碰杯說笑，助理突然走過來，附身在王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燈紅酒綠下，王瀟大笑：「各位，我去接個電話。」

王瀟快步走出酒吧，到走廊拐角的露臺接聽電話。

「喂，月亮。」

秦風月在電話那頭冷冰冰的質問：「王瀟，這事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王瀟不無得意，但已經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納悶道：「月亮，

怎麼了？」

時至半夜，秦風月本來都躺下了，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仔細回想起這兩天的事，然後一股腦爬起來撥通了王瀟的電話。

秦風月：「前天你去了一趟我家，我媽今天就突然帶我去了醫院，我的好表姐，你跟她們說了什麼？」

王瀟腳步一頓。

濃夜像墨色一樣黑，二樓的酒吧露臺有一盞光線曖昧的落地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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