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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哭濕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風月:「……我現在是傷患,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你還是人嗎?嗚嗚嗚!」
江兆:「……」
「寶寶,」江兆道,手上的動手輕緩,揉搓著秦風月紅腫的手背,「痛痛飛。」
秦風月呼吸一滯,淚珠掉進了床褥,被柔軟雪白的棉花吸收殆盡。
她扭頭,悶紅的淚臉對著江兆,「什,什麼?」
江兆攤開手,「給你變個魔術。」
秦風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長指尖。
江兆翻轉掌心,手心多了一顆糖。
秦風月連哭都忘了,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
滿屋子的藥酒味,江兆推開窗戶,又去前臺要了打火機和蚊香,收拾完屋子,給秦風月餵了止痛藥,將浴室地面多餘的水清理,一翻忙碌下來,秦風月還趴在床頭可憐巴巴的撒癔症。
秦風月:「你從哪裡弄的啊」
江兆:「……要吃就吃,吃了睡覺。」
秦風月咕噥:「可是我已經刷完牙了呀。」
江兆啪的按掉燈,在另一張床上躺下。
一顆止疼藥屁用沒有,秦風月一邊玩手機分散注意力,一邊忍不住在床上煩躁的挪動身體。
小動作不斷,騷動持續了半個小時。
秦風月單手在遊戲世界跟人罵戰,無他,獨臂英雄馬失前蹄,輸了比賽不能輸了口舌。
把積攢了十七年的國罵全貢獻了,還不盡興。
江兆側身,翻身帶出一陣窸窣聲。
秦風月抬眼,心虛道:「……我吵著你了?」
江兆掀開被子,趿著拖鞋下地像是要來收拾她。
秦風月瞥了一眼手機,已經四點半了,勞駕江兆忙活半夜,她心底慚愧,說:「……我不翻身了!」
江兆掀開她的被角,長腿依次放上床。
秦風月呆了。
等被人扣進懷裡,她才回神。
江兆下巴抵著她的頭頂,鼻息間全是秦風月身上的藥味。
「真難聞。」
秦風月:「……」
江兆:「我守著你睡。」
江兆說著,雙手緊摟住她的腰,把秦風月鎖進懷裡。
秦風月哆嗦了一下,支吾:「……不,不太好吧。」
江兆懶懶打了一個哈欠,困得眼皮打架,白天還要去熟悉考場,身累心累:「要麼現在睡,要麼去走廊遛彎。」
「……」
誰他媽半夜在走廊遛彎?
殘障人士表演沒病走兩步嗎?
秦風月安分閉上嘴。
江兆呼吸變沉,似乎睡了。
秦風月:「……秒睡?」
秦風月埋在江兆懷裡,被江兆圈抱在懷裡不能翻身,(一個平平無奇的擁抱)一陣藥酒味之間有淡淡的海風縈繞,若有似無的盤旋在她的腺體處,似乎起了鎮痛安神的作用。
秦風月慢慢放鬆了下來,逐漸有了睏意,她蹭了一下鬢角的頭髮,嘴唇無意識的蹭過江兆的耳骨。(脖子以上,審核你做個人吧)
江兆聲音帶著疲憊的聲音響起,「還疼?」
兩人摟在一起彼此呼吸可聞,秦風月意亂,燙著臉往後挪了挪,她大腦運轉遲鈍,下意識的順杆爬,撒嬌點了兩下頭,「疼。」
江兆啞聲,輕熟勾人的聲線像泠泠絃音,「那我替你揉揉。」
秦風月:「?」
黑暗裡,四周靜謐,當人被剝奪了視覺之後,對其他感覺就愈發敏感。
秦風月:「……」
「!」
秦風月睡意全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