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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垂首:「嗯,我聽。」
月見山鬆了口氣,至少夏油傑現在還聽自己的話。她抱著夏油傑腰的胳膊往上挪了挪,環著夏油傑的背:「那你要答應我,不要。你…你才十八歲,你的手不應該染血的。答應我,以後不要了。」
「不準走什麼一看就沒有前途的歪路,要長命百歲。」
第34章
這次夏油傑沒有立刻回復她。月見山有些不安,揪緊了他的衣服:「做不到嗎?」
她害怕從夏油傑嘴裡聽到自己並不願意聽到的答案,幾乎要哭出來了。
月見山的眼淚對夏油傑而言,永遠有著最大化的殺傷力。原本還在這一個瞬間掙扎的少年,毫無抵抗力的選擇了倒戈:「我答應你。」
月見山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夏油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答應了自己,就一定可以做到的——他可是夏油傑啊。
只要不叛逃去當什麼詛咒師,就不會像她在未來看見的那樣,被人重傷致死。不過……
咬了咬下唇,月見山:「裡香是誰?」
之前太傷心了,來不及計較。現在月見山越想越覺得五條悟那句話很可疑。什麼叫做『覬覦別人的女朋友』?
好你個夏油傑!濃眉小眼的還有這愛好?!
夏油傑也被問得一愣:「裡香——?」
「我不認識這個人。」
月見山推開他的懷抱,無比嚴肅的看著他:「真的不認識?」
夏油傑心裡忽然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但凡搖個頭,今天這事兒可能就要沒完了。出於男人警惕的直覺,他點頭:「不認識,聽都沒有聽過!」
哦,那就是十年之後會出現的女人了。
月見山在心裡默默給這個未曾見面的『情敵』填好標籤,自己拍拍衣服站了起來:「帶血的衣服洗衣機洗不乾淨,你先放到髒衣簍裡,用冷水泡著,我明天給你洗。」
夏油傑一愣,立刻道:「不用!我…我自己來洗就可以了。」
他潛意識裡,不想讓月見山看見自己殺過人的證據。因為他把月見山當成重要的人,而不希望她看見自己沒有理性的狼狽的一面。
月見山也沒有勉強。說實話,她其實不太喜歡做家務;但如果到了非要做家務的時候,
她也更傾向於大家一人做一點。
想到屋子裡還有兩個小孩兒,月見山就頭痛。她捏了捏自己眉心,問夏油傑:「現在可以給我解釋屋子裡那對雙胞胎了嗎?過去客廳講吧,我順便給你擦頭髮。」
她知道夏油傑這個人,雖然比較容易鑽牛角尖,但人是真的和『壞』這個字沾不上邊。怎麼說呢?反倒是那種很容易因為自己的溫柔,而被其他人利用的型別。
夏油傑的頭髮還濕漉漉的滴著水,水珠從烏黑的發梢一直往下,將他的睡衣領子邊緣,暈出大片濕漉漉的痕跡。他順從的跟著月見山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下,月見山站在沙發後面,拿了塊乾毛巾幫他擦頭髮。
乾燥柔軟的毛巾揉搓過髮根,躺在沙發上的夏油傑也跟著放鬆了一些。似乎熱水和舒適的環境確實有助於人的情緒,至少現在夏油傑不會有那麼報社的想法了。
他微微低著頭方便月見山動作,同時慢吞吞的開口:「我接到一個任務。」
「前往一個村莊拔除咒靈……其實不是很強大的咒靈,也沒有什麼多餘的隱情。這個任務簡單到我懷疑是不是夜蛾老師想偷偷給我放假。」
說到『放假』,夏油傑嘴角彎起一個諷刺的微笑弧度。月見山安撫性的彎下腰,親了親他的耳尖。
夏油傑面色如常的繼續講了下去:「解決了咒靈之後,村子裡的村民們帶我去見了這對雙胞胎。」
「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