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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至今都記著當初的心酸、擔憂以及對家們的嘲諷。
季霖川依稀能回憶起幾分剛被確診時的心情,「大概就是無數次自我否決,無數次碰壁,無數次在黑夜中問自己,我真能堅持下去嗎?真能克服它嗎?」
「在我捧到大賽獎盃時,能不能堅持,能不能克服,答案已經很顯然了。」季霖川罕見地露出一個淡笑,「但後來,情況嚴重了一些,當時說實話,我認為前面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我做了可笑的無用功,奇蹟根本不會降臨。」
「那段時間我放棄了音樂,嘗試著做其他的事情……直到我認識了一個人,一個讓我認識到只要努力過就從不會白費的人——」
在聽到季霖川上一句說的情況嚴重了些後,在場的粉絲和正在觀看直播的粉絲都懵了。
【不會吧?川川當時被拍到去醫院複診,其實不像川川在微博上回應的那麼雲淡風輕,而是嚴重了麼?】
【嗚嗚嗚,我那時候還在微博上拍手叫好,興高采烈地懟幾個對家,現在一回憶,我簡直像個sb!】
【不哭不哭,川川一年前不是在微博上說已經完全治癒了麼?!灰色的日子都過去了,川川的未來光芒萬丈!】
【話說,川川口中的人該不會是桑酒吧?真那樣的話,川川對桑酒特殊似乎也能理解了……】
【應該是,川川那段時間說他在玩遊戲,可能他在遊戲裡認識了桑酒,然後桑酒在不知情的時候激勵了川川?】
【雖然我依然很嫉妒桑酒但如果川川真是被桑酒陰差陽錯地鼓勵了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川川寵師妹,但是求你倆只當師兄妹!!!】
阿酒在後臺聽著季霖川的話,震驚地微微張著嘴,難怪大師兄有段時間說話做事情緒都不高,竟然是因為生病了麼?
當時阿酒希望能讓大師兄重新高興起來,於是整天找大師兄玩,給大師兄郵寄各種小禮物,一有空就圍在大師兄身旁叭叭叭,半個月下來,阿酒都怕大師兄嫌自己煩。
阿酒記得有天她因為在切磋中多堅持了半刻鐘,忙跑去和大師兄分享喜悅,大師兄似乎有些驚訝,說了幾句阿酒不大能聽懂的話,像什麼六十級,一百級,限制等,反正阿酒聽完頭暈,只記得從那天后,大師兄慢慢高興了。
在阿酒回憶的時候,季霖川也簡單地說完了,他並非看不見自家一些粉絲對阿酒的敵意,就算做不到讓粉絲都喜歡阿酒,他也希望那種敵意能再少一些。
「和她認識了許久,在音樂上也有了交流後,我就希望未來能有機會和她在舞臺上合作。」季霖川偏頭看了眼後臺的某個位置,似在和其他人說,也似在和阿酒說,「再後來,在綜藝裡見到她,我想……機會快來了。」
他那麼一看,動作和意思都很明顯了,粉絲們猜測的那個人,不僅來到了現場,而且將和他同臺演唱!
至於來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下一刻,全場的舞臺光都打在一個位置,阿酒被光晃了一下,輕輕拍著心臟的位置來緩解緊張的情緒,同時在心裡默默鼓勵自己,而後,她單手拎著一側的裙擺,踩著臺階,在絢麗的燈光下,在全場的矚目中,一步一步來到舞臺。
阿酒穿了一席白底銀線的大裙擺禮服,像雲朵一樣綻放的裙擺長及地面,一飄一散間將阿酒襯得宛若從九天而下的清冷仙子。
阿酒和季霖川,兩個人穿著一白一黑,在燈牆的對映下,既矛盾又和諧。
季霖川看向前面的觀眾席,溫聲道:「第一首歌呢,阿酒在演唱的同時也會參與伴唱音樂的工作,你們誰來猜一下阿酒帶來了什麼樂器?」
聞言,底下立刻有人扯著嗓子大喊:「鋼琴!!!」
除了鋼琴,架子鼓和吉他也有人猜,但很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