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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錄已經替換過了。」
「都是窮兇極惡的暴徒。」
看著驟然睜大的黛紫色眼瞳,太宰治終於感到了一點身為前輩的痛快。源夕霧的手段跟他比起來,還稚嫩著呢,今天這次強作鎮定,還丟擲「一定要離開港口afia」這樣的話來自我安慰,橫看豎看,全是在撒嬌。
意識隨著咒鳥下沉之前,他輕聲說道。
「別整天蹦蹦跳了,森先生太容易產生疑心。委託武裝偵探社的事,做得不乾淨,之後記得自己收收尾,芥川那邊我會讓他保持緘默。」
「迅速抓緊q,無論用什麼方法,精神控制也好,讓他成為你的部下。你再不上下牽連起來讓森先生安心,等著你的就是每天一次咒殺直至屈服,他做的出來。」
被太宰先生震撼到了,源夕霧這次結束得有些快。
「好快!」
太宰治表情誇張,源夕霧騰的臉紅了。
「請、請不要說這種話!我也會不高興的!」
「我是幹部,愛說什麼說什麼。」
「……」
太宰治從椅子上起身,手揣進大衣的口袋裡,沒多留。源夕霧站起來送他,外面的人開啟門,太宰治走出去。
長廊過了一半,他把那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
雖然絕大多數時候,他對森先生很是厭倦,不過這次森先生還真沒說錯話。
——猶如握著一把生殺之劍。
咒鳥無孔不入,什麼人都能咒殺,只是對持有【人間失格】的他無效。難怪森先生想讓他成為首領,他算是唯一不會被源夕霧所威脅的人。
但……
才不幹呢
還是鼓動和慫恿源夕霧反森比較有趣。
源夕霧看重並全然相信太宰先生的判斷,所以他立刻採取了行動。
掃清尾巴,與q又溝通了一次,他甚至舉一反三,向太宰先生報備了一張新專輯。
「黑鳥與死亡?你想用這些意象?」
太宰治腿架在桌子上,翻著他的計劃書,他對製作人工作比對afia本職工作可上心多了。
「是的,您前段時間不是還說壓住了幾首過於壓抑曲子?我想稍微改動一些,下月底左右推出。」源夕霧思路清晰的陳述自己的計劃,「太宰先生,已經有人開始模仿您給我確定的人設了,我的活動又不是很多,造成了一些分流,我想藉此舉證明……」
他驟然抬眸。
「我才是最喪的!」
吸取了太宰先生「高階喪」的精華,又一直穩穩沿著太宰先生設定的喪系偶像道路前進,源夕霧可以接受自己輸給那些陽光向上光芒璀璨的偶像,畢竟向光是人類的天性,但是在同類人設的比拼中敗下陣來……別開玩笑了!
這是尊嚴的問題!
「也是您的臉面問題,太宰先生。」源夕霧試圖把太宰先生拉入自己的陣營,「感覺您最近工作很忙,已經很久沒有切實參與進來了。現在的代理製作人先生其實做得挺不錯的,您看……」
是不是給他轉個正?
「再玩這種沒水平的伎倆就讓你連代理製作人都沒有,自己兼職。」太宰治有點匪夷所思,「這種低階的激將法你是怎麼想到在我面前用的?」
還用得那麼爛。
源夕霧乖乖閉嘴了,他不想兼職,兼職也沒有多一份的工資拿。之所以用這種手段,是因為他覺得這只是在玩鬧而已,玩鬧就意味著不需要認真。他可以很光明正大的跳出來喊一聲「太宰先生我要用激將法了」,然後太宰先生就會「什麼你居然用了激將法可我是不會中招的」,然後識破他。
總而言之就是在玩耍。
站在一旁的芥川龍之介也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