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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熊壯山聽不大明白,他知道夫郎的意思是想要,上次去鎮上還特意買過。既然是自己吃的,他也就沒剔那麼乾淨,留了一些肉在上面。熊柱來時,他也說過,打算自家留著吃。剛才忙,沒拿屋去,就放在外面了。
不曾想這會兒不僅被人瞧上了,還要被弟弟半賣半送給別人,
不過熊壯山倒也沒出言打斷,他家地窖裡已經留了三頭牲畜,想吃骨頭有的是,不差這點玩意。再者他也知道他三弟不是故意的,估計現在他三弟魂都沒在身上,做事全憑本能。
小婦人道:「謝謝,你給裝這個竹籃裡吧。我聽說你家還賣大豆油,兩文錢一碗,給我打兩文錢的,裝到這個油罐裡。」
熊柱放下刀,就進屋給小婦人裝油去了。
「哥夫,這個油罐你能給裝滿嗎,差多少錢你告訴我,我給補上。」
婦人帶來的油罐不大,三四碗大豆油的量,唐壽給裝滿了,也沒真要熊柱的錢,只好奇的跟出來看。
就見他把油罐遞給一個在村裡算是挺靚麗的小娘子,小娘子伸手過來接時,一雙水盈盈的眼睛還緊緊盯著熊柱看,目光裡有不言而喻的某種意味。果然,在兩人傳遞碗的過程中,雙手就發生了意外,孤男寡女的指尖就挨在了一起。
熊柱登時爆紅了臉,小娘子也羞羞答答的,但唐壽總覺得哪裡似乎不對勁。
曖昧的火花還飄在兩人中,轟轟烈烈的燒著,下一秒,就被一個巴掌打翻,油罐咕溜溜滾在地上,灑了一大半的油。
「你……」熊鐵抬頭剛要理論,看見來人是陳家老四,也就是小娘子的郎君時,怒氣噴發的火焰啞了聲。
倒是小娘子哎呀一聲,忙撲到地上,將油罐扶了起來,看著裡面還有半下的油,肯定比她要買的二文錢的油多,才鬆口氣。
陳四拽著小娘子的胳膊,一把將人從地上粗暴地拽起來,「你們剛才在幹什麼?我還沒死,就敢當著我的面眉目傳情。」
小娘子惶恐地解釋道:「我們沒有,我和三郎什麼都沒做,剛剛,就是……就是意外,我們手不是故意碰在一起的。」
唐壽就差沒捂眼睛,這女的是真蠢還是假蠢,這種事也拿出來當著大夥的面說。本來只是兩個人知道的事,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就算沒什麼,這麼一說,就成了有什麼。誰家男人能不怒!
果然,陳四氣到眼睛都突了出來,臉紅脖子粗的恨不能宰了熊柱。
「好啊,你竟然敢輕薄我娘子!」陳四根本不容熊柱辯解,上去照著熊柱的臉就是一拳。
他突然發難,熊柱沒有準備,陷入了被動,眼睜睜看著這一拳就要打在自己眼眶上,半空裡,生生被熊壯山給擋住了。熊壯山抓著陳四的胳膊,一拉一推,眼看著沒用力,竟就把人摜倒在地。
陳四狼狽的爬起來,還要上。熊壯山嘭地一下,將砍刀劈在骨頭上,骨頭被一劈兩半。
熊壯山沉著嗓子威脅道:「你要在我熊壯山家裡鬧事?」
熊壯山?
陳四下意識吞口口水,熊壯山大名鼎鼎,壯舉太多,威名臨近的幾個村子都知道。
看著他手裡的那把鋒利可鑑人的砍刀,再看看凶神惡煞的熊壯山,他到底沒敢硬碰硬。可這口氣堵在他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簡直要憋死他了。
陳四回頭去拽小婦人的胳膊,怒氣沖沖道:「趕緊跟我回家,我就知道你這次跟我吵架要回孃家就是個藉口。是不是聽說熊家現在發達了,就不要臉地往上湊,你別忘記當初是你嫌棄熊家窮,選擇了我的。現在雖然我老陳家比不上熊家,但你別忘了你還是我娘子,敢給我勾三搭四!」
那小婦人竟不跟著陳四乖乖地走,反而蠢到極致的火上澆油道:「我沒有,從前是我和三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