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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碗遞到唇邊時,蘇昭昭伸手一推,直接潑在了帝王身上。
夏裳薄透,司馬慎炎從胸口到下腹,完全淋了一個徹底。
溫熱從肌膚傳遍四肢百骸。
司馬慎炎眸光一暗。
房嬤嬤又驚又嚇,對蘇昭昭的行為,已經是啞口無言。
誰家能養出這樣嬌縱無度的女子?!
她潛意識裡勸說自己,蘇昭昭不是從國公府的姑娘。
罪魁禍首卻一臉委屈,「這可如何是好?臣妾打翻了湯藥,還弄濕了皇上,臣妾有罪!都是臣妾不好!」
司馬慎炎也似乎見怪不怪,神色極其淡然,「去,再端一碗藥過來。」
房嬤嬤,「……」
果然,皇上也有受虐傾向。
如今,男子都好這一口了麼?越是做作,男人越愛?
房嬤嬤一生未嫁,不太懂這世間的男子。
很快,婢女重新端了一碗湯藥過來,還是司馬慎炎親自餵。他這次沒有逼迫,而是仰面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抓住了蘇昭昭的脖頸,逮著她的唇,就哺了進去。
房嬤嬤驚呆了。
這個畫面,真的是她這個老嬤嬤可以看見的麼?
蘇昭昭被迫喝了進去,司馬慎炎繼續用同樣的法子去餵她。
一碗湯藥下腹,蘇昭昭的臉紅成了熟透的柿子,明艷嬌柔,宛若枝頭芙蓉初綻。
蘇昭昭乖乖的坐在榻上,不鬧也不做作了,安靜的過分,還含羞帶怯的稍稍低頭,泛紅的唇角時不時揚起,但又強裝鎮定,強忍著不笑出來。
司馬慎炎用錦帕擦了唇,語氣不明的問她,「下回還按時喝藥麼?」
蘇昭昭一陣昏昏然。
劇情是什麼?
已經被她拋之腦後。
原著中也根本沒有發生過剛才的情形。
作為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就是隨時隨地入戲,「臣妾能說實話麼?話本里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臣妾要是按時乖乖喝藥,皇上就不會餵臣妾了,所以臣妾不想聽話。」
她說得理所當然。
房嬤嬤覺得,這個時候就要論容貌的重要性了。她直接懷疑,倘若貴妃娘娘不是國色天香,早被帝王打死無數遍!。
司馬慎炎,「……好。」
第25章 驚弓之鳥
北慶邊境,營帳內。
遠處篝火星星點點,到處都是火油的氣味。
一黑色身影悄然無息的探入了營帳。
坐在矮几旁的年輕男子,忽的眸色一暗。
就在他拔出懷中匕首,轉身刺向對方時,這黑人撤下了臉上的黑色面紗,露出一張十分欠揍的臉。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但人的眼神是不會變得。
蘇贊當即眼疾手快,收回了匕首,然後長臂一伸,把黑衣人摁在長案上,「老二,兩年不見,你這偷襲人的功夫半點沒長進,你知不知道,方才倘若我不夠快,一刀就刺向你了!」
蘇啟的臉被摁在了案桌上,臉上的易容物差點就掉下來。
「兄長!手下留情!我是阿啟啊!」
蘇贊鬆了手,一把揪起蘇啟的衣襟,單手捂住了他的嘴,低喝,「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蘇啟連連點頭。
兄長哪裡都好,就是人太兇了。
他和妹妹隨了母親,兄長則完全繼承了父親。
蘇贊放開了蘇啟,又往營帳的入口望了一眼,確保遠處無人察覺到異樣,這才問,「老二,你怎麼來了?」
蘇啟長話短說,「兄長,我是來傳達姐夫的聖旨。」
蘇贊糾正他的措辭,「……是妹夫。」
蘇啟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