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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你說,咱們貴妃娘娘是不是真的想開了?瞧這幾日,娘娘和皇上可當真親密。」曹貴笑著說。
房嬤嬤稍作思忖,語氣很中立,「娘娘和皇上的事,哪是我們這些做奴才可以討論的事,曹公公呀,你僭越了。」
曹貴,「……嬤嬤說的是,是我之過。」房嬤嬤今天可真疏離……
這廂,房嬤嬤入內殿,見蘇昭昭坐在梳妝檯前,對鏡撫唇,看上去心情不錯,面頰白裡透紅。
房嬤嬤憂心忡忡,上前道:「娘娘,鎮國公府出事了,您看……要不要去求求皇上?國公爺眼下下落不明,前朝都在傳,大公子他叛國了!」
蘇昭昭記得有這麼一茬。
原著中的確寫到過。
看來,劇情終於走上正軌了。
鎮國公府擁兵自重、權傾朝野,司馬慎炎豈會因為一個女子,就輕易放任兵權在武將手中呢。
何況,原著中,司馬慎炎從未真心愛過蘇貴妃,他從頭到尾只是將蘇貴妃當做了棋子,他那樣的人不可能移情別戀。換言之,即便他愛上了蘇貴妃,也不會因為她而改變政治謀略。
蘇昭昭莞爾一笑,媚眼如絲,被帝王吻過的唇,明艷紅腫,「嬤嬤,本宮……心裡有數。」
房嬤嬤蹙眉,「娘娘,有一事老奴實在忍不住,必須要勸勸娘娘。靖王雖有恩於娘娘,但皇上眼裡容不得沙子,娘娘萬不能再與靖王聯絡了,上次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推了娘娘下水!」
蘇昭昭也納悶。
以司馬慎炎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
可他如果真的打算讓她死,也不會將她救上來,要知道,她對帝王而言,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想不通……
那,索性就不想了。
蘇昭昭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揉了揉被司馬慎炎捏疼的腰,「嬤嬤,本宮乏了,歇燈睡下吧。」
想來,狗皇帝今晚一定會夜不能寐的謀劃他的大業,多半是不會過來。
她話音剛落,曹貴進入內殿,止步於月門,道:「貴妃娘娘,皇上有請。」
房嬤嬤大喜,她以為只要蘇昭昭得寵,鎮國公府的事就有迴旋的餘地,「娘娘太好了!皇上還惦記著娘娘呢。」
蘇昭昭,「……」
蘇昭昭身上套著斗篷。
她以為狗皇帝今晚一定會獸性大發,然後照著原著劇情所演,對她這樣、那樣……
然而,等到蘇昭昭被領到御書房,她又不禁對劇情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帝王身上已經穿了一件玄色常服,輕薄的夏裳襯得身段甚是修韌,他坐在龍椅上,蘇昭昭一過來,他輕飄飄的抬眼,眸中無溫,「伺候筆墨,給朕讀奏摺。」
言罷,他又垂下眼眸,眼中毫無一個男子對美人的垂涎之意。
蘇昭昭,「……」暴君果然只是拿她當做擋箭牌,她都這樣了,暴君也是不為所動。
罷了,擋箭牌要有擋箭牌的覺悟。
蘇昭昭應了一聲,「是,皇上。」
她學著影視劇中的樣子,給帝王研磨,動作算不得嫻熟,但也沒出錯,過了片刻,蘇昭昭故意打了哈欠,但暴君根本不知憐香惜玉。
蘇昭昭無奈,慵懶的嗓音拖得老長,嬌滴滴的,彷彿聲音能滴出汁來,「皇上,臣妾累了。」
司馬慎炎身子一僵,但表面不顯,也沒抬頭看蘇昭昭,他指了一下一旁的軟塌,「去那邊讀奏摺。」
蘇昭昭鬱悶了,「皇上,可是後宮不能幹政。」
這次嗓音拖得更長,彷彿在這樣的深夜染上了別樣的旖旎之色。
司馬慎炎手一頓,終於抬眼。
蘇昭昭眨了眨眼,這雙桃花眼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