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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昭昭順著劇情,上演一場痴女戲碼,眨了眨桃花眼,試圖去撩司馬慎炎,當著他的面褪下了身上的裙裳,露出雪膩圓潤肩頭。
這時,左忠察覺到一道凜冽的視線,是帝王掃了過來,他立刻低下了頭。
突然,蘇昭昭的手被摁住,是司馬慎炎制止了她的動作。
這個男人不笑時,眉目冷峻,又給她拉好衣裙。
他像是慍怒了,眉宇間,像是染上了山崖的皚皚白雪,嗓音低低輕喝,「回去!」
蘇昭昭,「……」
不對勁啊不對勁,她是穿錯書了嗎?
長樂宮。
蘇昭昭剛回來,兩名眼熟的婢女撲過來,跪在了她面前。
「子墨給娘娘請安!子墨無能,怨娘娘責罰!」
「子書也有罪!都怪我二人無用,沒有幫娘娘送出書信,還被皇上當場抓獲了!」
蘇昭昭看著這二人狼狽的模樣,大概猜出了,司馬慎炎從地牢放出來的人,就是子墨和子書。
難道是蘇貴妃背著狗皇帝去做什麼,才導致他對她防備、冷漠?
蘇昭昭看原著時,知道子墨和子書是她的心腹,她二人自幼在鎮國公府習武,蘇昭昭入宮那會,鎮國公不放心,就特意讓她二人也跟著入宮保護蘇昭昭。
人物沒變,但劇情卻是……詭譎的對不上號。
蘇昭昭慵懶的倚靠著貴妃椅,纖細雪白的手揉著太陽穴,問出了內心的疑惑,「你們幾個如實交代,在這後宮之中,皇上最寵愛的人是誰?」
曹貴也在場,蘇昭昭並沒有特意讓他迴避。
房嬤嬤,以及幾名宮婢面面相覷,房嬤嬤說,「娘娘,這還用說麼?皇上他日理萬機,不眷後宮,唯一疼寵的人,就是娘娘您啊!」
蘇昭昭眼中無波,又問,「那淑妃呢?」
房嬤嬤如實答道:「淑妃是太后的侄女,可皇上與太后……不合啊!淑妃入宮三載,並不受寵。」
蘇昭昭,「……」這些都和原著上寫得一模一樣,表面上,淑妃的確不受寵,但也僅限於表面上。
她當然知道皇上為什麼和太后不和,因為狗皇帝的真實身份……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蘇昭昭總覺得司馬慎炎和原著描寫的不太一樣。
房嬤嬤見蘇昭昭一會嘆氣,一會又閉眼,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曹貴,是司馬慎炎的人。
但房嬤嬤等人並不知情。
蘇昭昭不打算直接除掉曹貴,一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鬥不過司馬慎炎,二來她需要曹貴去給司馬慎炎傳遞假訊息。
蘇昭昭微微蹙眉,「本宮那日落水,有些事情記不清了。子墨、子書,本宮讓你二人送什麼書信出去?又送給誰?」
幾人,「……」
貴妃娘娘明明記得他們,卻偏偏是忘卻了有些事?
子墨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娘娘,奴婢也不知書信內容,您交代奴婢把書信送給……送給靖王府的人。」
蘇昭昭猛然嗆住。
以免被人看出端倪,她沒再繼續問下去。
靖王是太后的親生兒子,也是這個故事裡的男主,他深愛著女主,總有一天,會為了女主和江山,而帶兵造反。
原身怎麼會和靖王扯上幹係了?
蘇昭昭讓人備水,她得去泡個澡壓壓驚。
靖王造反之日,就是她喪命城牆之時。
蘇昭昭讓張嬤嬤一人進來伺候沐浴,眼下之際,只能裝作落水失憶,「嬤嬤,本宮可曾對你說過什麼重要的事?本宮總覺得忘記了什麼。」
房嬤嬤在浴桶中灑下花瓣,看著蘇昭昭膚若凝脂的曼妙身子,不由得多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