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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有些紅了,坐下來吃飯,因為實在太餓了,她很快就沒心思多想了。
季北只是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吃飯,眼神裡帶些散漫又柔和的笑意,他這樣笑的時候有種漫不經心的魅力。
阮喬抬頭看他一眼,和他對視時就有些臉熱,差點兒被米飯嗆到。
季北將她手邊的牛奶遞到她唇邊,牛奶杯子裡還有一根黑色的吸管,她看了看他,才低頭喝了一口牛奶,說:「昨晚的酒是那個江總給的?」
季北「嗯」了一聲,幫她擦了下唇角的奶漬。
阮喬沒想到真是這樣,那個什麼江總也太下作了,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她氣憤地放下筷子:「季北,你為什麼不報警?」
聽了這話,季北笑了,帶著些寵溺的味道,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但就是莫名讓她有一種彷彿自己這話很天真似的感覺。
「小喬別生氣。」季北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在懷裡,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她早晚會進監獄的。」
聽了這話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又來了,他這麼說應該是和季北瞞著她的事情有關,阮喬覺得江總不會因為一杯有問題的酒坐牢,那麼……她是還犯了其他什麼罪嗎?
阮喬就很費解地看著季北,一副很想問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問的表情。
季北笑了,吻了她的唇一下,說:「等過段時間,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阮喬看了他片刻,才點了點頭,看著有些嬌憨的乖巧。
季北低眸看她,眼神有些笑意,手指溫柔撫著她的臉頰,聲音自然關切:「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阮喬愣了片刻,看著他帶笑的眼眸,臉頰的熱度又升了幾分,自然知道他問的是哪裡,她推開他,似乎有些羞惱:「你能不能別打擾我吃飯?」
她聽見季北笑了一聲,語氣寵溺地說:「好,都聽小喬的。」
阮喬耳根微紅,低頭吃飯,但之後許久沒聽見季北的動靜,她忍不住好奇地轉頭一看。
這一看就懵了。
季北他正在將他們睡過的那張床單撤下來,她都能看見那點點紅色的痕跡,忍不住猛地一下就站起來:「季北,你做什麼啊?」
季北手下動作沒停,手下輕輕一揚,就將床單揭了下來,才看向她,說:「洗床單。」
阮喬也知道讓酒店的工作人員來洗肯定很尷尬,但季北自己來洗也讓她很羞恥啊,她忍不住說:「不能扔掉嗎?」
聽了這話,抱著床單正往浴室走的季北腳步一頓,看向她,淡笑一聲,輕描淡寫地說:「我打算買下來帶回家。」
阮喬聽了他的回答人都傻了:「你還帶回家?!!!」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什麼變態似的。
季北卻肯定地點頭,挑眉看她,唇角微揚:「小喬不覺得這很有紀念意義嗎?」
阮喬:「……???」
完全不覺得啊!
光是想到季北到時候去結帳的時候,不光要結算那種用品,還要結算一張床單,人家看他們的眼神會有多奇怪。
她就已經尷尬得能摳出一座三室一廳了。
季北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
第20章 十八線男藝人黑化了(二十) 穿《嬌妻……
吃過午飯後, 阮喬又回床上補了一覺,季北就在旁邊一邊陪著她哄她睡覺,一邊看劇本記臺詞。
季北白天都沒有要拍的戲份, 也就晚上有一場夜戲要拍。
因此,季北就打算帶她出去約會, 阮喬本來想要早點出門,但又實在太困了, 季北給她念臺詞的低柔聲音也很催眠,阮喬很快就在他懷裡睡著了, 還一直睡到了下午三點多才醒來。
阮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