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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出門時,她接到了張秘書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裡,張秘書跟她說,大伯住院了,不過是裝的。
大伯跟姑姑已經商量出對策來了,一定會體面的退婚,不會影響到她半點,只是她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辦法,聽了不免瞠目結舌,但回過神來後,又覺得這是短期內能想出來的最好的法子了。
雖然是裝著病危,但做戲要做全套,她這個當侄女的,要去醫院守著。
張秘書在電話裡委婉地提醒:「小姐,您可以適當地表現出悲傷難過的一面。」
陳仙貝:「……」
她不會演戲。
張秘書又說:「我是夫人的影迷。」
意思是說,她肯定繼承了她媽在演戲方面的天賦?
也對,從現在開始,她要打起精神來應付很多人了,比如江柏堯一家。從今天開始,是陳家跟江家的較量,只希望江柏堯能夠從這件事中吸取一定的教訓,那就是永遠不要把別人當傻子,是會遭到反噬的。
美國。
今天天氣格外不好,蔣萱下課回到宿舍,見窗戶沒關,她關上奶鍋,趿拉著拖鞋來到窗邊。
還未探出手關窗戶,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
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她媽打來的電話。
她心裡湧起疑慮,美國跟國內有著時差,算算時間,國內應該是深夜,媽媽怎麼會這個點給她打電話?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頓時油然而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目光凝滯,遲疑了幾秒鐘,還是接起了電話。
「媽。」
她還沒問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那頭傳來崩潰的哭聲。
她心下一抽,趕忙問道:「媽,您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蔣母在女兒的安撫下,倉皇的心情才逐漸平靜下來,卻仍是抽噎著說道:「萱萱,管家跟我說,讓我搬出去!」
對於蔣母來說,陳家是她的棲身之所。
她這輩子就沒有去外面工作過,丈夫沒去世之前,她帶著女兒當全職媽媽,丈夫去世後,她悲痛不已,陳家厚道,又把她跟女兒接了過去,她已經在這裡呆習慣了,突然被管家告知,要她三天之內就搬出去。這讓她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當然內心深處驚慌恐懼到了極點。
蔣萱忽地愣住。
她握著手機的手顫抖,她比蔣母要冷靜得多,「發生了什麼事,媽,是不是您做錯了什麼?」
在陳家這麼多年,蔣萱也瞭解陳家那些人,如果不是她媽做錯了事,陳家絕不會將她媽趕出去。
可問題又來了,她媽已經退休了,現在在本家養老,又能做錯什麼呢,本家那邊,基本上都是孤苦無依、在陳家幹到退休的幫傭,只有一個老闆,那就是陳家大伯,陳家大伯不是一個嚴苛的人。
「我能做錯什麼?」蔣母哽咽,「我連陳總的面都沒見到,聽說陳總暈倒住院了!」
蔣萱更是驚愕,「住院了?」
「恩,管家跟我說了,三天內就要搬出去,不然他就請人了。」蔣母想起什麼,倒抽一口冷氣,「該不會是大小姐發現了吧?」
對於女兒跟江先生的事,蔣母不能說全都知道,不過她能感覺到,女兒喜歡江先生。
她內心恐慌,嘴上唸叨個不停,「我跟你說過!那是大小姐,大小姐的人你怎麼敢惦記?萱萱,你跟媽媽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小姐的事?」
「是不是江先生騙你,」蔣母語無倫次的,「你趕緊回國,我帶你去大小姐面前道歉賠罪,就說你不是故意的,求大小姐原諒!」
蔣萱勉強鎮定心神,「不可能。」
「不可能的。」蔣萱又補充了一句,「仙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