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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礪聲音低啞:「靈力對師尊沒有作用,最簡單的淨身術都用不了。」
邱懷寒心裡咯噔一下:「你說什麼?靈力對暮霜無效?到底怎麼回事?!」
顧沉礪將阮當歸診治的結果原原本本複述給了邱懷寒,邱懷寒胸口劇烈起伏著,越聽越心寒。
白瞿的鬍子都差點炸起來了:「我要去弄死那個灰袍人!」
白瞿一溜煙地跑了個沒影。
邱懷寒聽著容暮霜一聲接一聲的痛呼,連靠近他碰一碰都不敢了。
良久,他留下一句:「照顧好你師尊。」
邱懷寒出門,將埋在書堆裡的阮當歸揪了出來:「快找,醫治暮霜的法子,快快快。」
阮當歸猛地被揪出來,頭髮都亂成了雞窩,被迫在書海里看花了眼,邱懷寒雖然看不懂醫修的書,卻也在一旁幫著挑揀。
顧沉礪替容暮霜解開了被鮮血淋濕的衣袍,那衣袍貼著傷口帶起皮肉,看著就疼。
饒是顧沉礪見慣了傷口,再嚴重的也不放在眼裡,如今那手卻微微顫抖著,生怕弄疼了此刻脆弱無比的仙尊。
師徒二人,一個被疼得身子細細密密顫抖著,一個因為心疼,手微微抖著。
作者有話要說:顧沉礪你在等什麼!
容暮霜:我受傷了,你在想什麼?
(不要養肥求求了,你們的評論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25章 二更
顧沉礪將容暮霜身上連著傷口的衣袍緩緩褪下,輕輕將人抱起來,背靠在自己懷裡,方便上藥和包紮。
顧沉礪看著那一身雪白的肌膚上被血色暈染,面色也不自覺白了起來。
容暮霜曾經看著他的傷口,說一定很疼,他不以為然。
如今他看著師尊的傷口,竟也覺得,一定很疼。
容暮霜的膚色快與包紮的白布融為一體,只是剛纏好的布上又滲透出一絲血跡來。
顧沉礪替懷裡的人包紮完,感受到容暮霜顫抖的幅度逐漸小了下去,這才略略鬆了口氣,目光不自覺放在容暮霜身上,沒能移開。
懷裡的白髮仙尊衣衫半褪,身形削瘦,許是因為這些年靈力受損,寬大的衣袍下竟是如此清瘦的模樣。
容暮霜膚白勝雪,線條柔和,兩側的鎖骨分外明顯,胸前的兩點粉色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若是捏一捏,手感一定很好,將那兩顆粉珍珠揉捻著,懷裡的人會忍不住眼尾微紅,墜著淚珠…
顧沉礪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點顧沉礪,他是你師尊,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你怎麼如此齷齪!
顧沉礪閉了閉眼,剛要從床榻上下來,衣領卻被一隻纖細的手緊緊攥住。
那人明明緊閉雙眼,因為體內的疼痛,羽睫微顫,卻主動拽住了他的衣領,白皙纖細的手與他的黑袍形成明顯對比。
顧沉礪伸手握住容暮霜的手腕,看著容暮霜眼尾有眼淚滑落,順著面龐滴落在胸前。
「啪」,不大的聲響入了顧沉礪的耳中,卻令他微紅了眼眶,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撫上那雪白的肌膚上一滴淚珠,輕輕將淚水抹去,指腹摩挲過柔軟的肌膚,酥酥麻麻,不知道顫了誰的心。
容暮霜攥著顧沉礪的手越收越緊,直到他無意識地吟了一聲:「疼…」
顧沉礪才恍然驚覺,他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移到了容暮霜的胸前,做了他方才想做的事。
他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猛地收回了手,翻身下床,將容暮霜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榻上,蓋好被褥,握著的那隻手也輕輕放進被子裡。
做完這一切,顧沉礪才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院子裡埋頭苦尋辦法的邱懷寒和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