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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瘋了,修復魂魄,不是隻能用魂魄嗎?」時燦奇怪的看了嶽鴻飛一眼,「他值得。」
嶽鴻飛心臟抽疼,這是他從小看護著長大的姑娘,他沒有孩子,看自己家的孩子也不如看燦燦來的順眼:「燦燦,你用自己的魂魄去修復他的魂魄?從此以後,你們兩個就是同生共死的關係了,你懂不懂?且不說他是怎麼走到今天這步的?你看看他現在的狀況,又是化百期又是鬼王,他還能活多久?!」
時燦居然笑了一下,眼神認真又明亮:「有我在,他可以活很久。」
說完她轉身向後走去,在後面書房的書櫃中不知道翻些什麼,嶽鴻飛已經完全搞不懂時燦了,只靜靜的等待著她下一步動作。
很快時燦回來,將手中的六合雜談放在嶽鴻飛的面前,她開啟包,將嶽立山留下的那一頁紙一併遞了過去:
「嶽叔,在你眼裡,寒哥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覺得他像是惡貫滿盈的劊子手嗎?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其實你心裡也很不相信,他怎麼會一死就進入化百期成為鬼王呢?那得幹了多少罪惡的事?」
嶽鴻飛完全被時燦整懵了,他伸手摸了摸泛黃破舊的六合雜談,又拎起那一頁紙:「這是什麼?」
「是我之前跟您提過的,我見了陰陽四家的一位前輩,他說除了韓家之外,其他三家的女兒都是伴厄運而生的,這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因為昨天韓晶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嶽鴻飛沒著急研究手裡的東西,他抬頭看時燦,輕輕的皺著眉:「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這個事兒了?」
時燦微微一笑,笑容裡似乎有一種隱秘的輕快,讓嶽鴻飛更加摸不著頭腦:「嶽叔,昨天老袁給寒哥檢查了身體,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時燦將昨天袁飛槐的結論一字不差的說給了嶽鴻飛:「嶽叔你看,寒哥身上的咒枷都是被動的,他沒有幹過任何壞事,他是生來就背負著罪孽的人。這件事,和嶽立山前輩留下來的六合雜談上面所寫的剛好對的上。」
她指了指那一頁輕飄飄的紙:「嶽叔,你可以直接看這個。」
嶽鴻飛表情凝重的拿起這一頁脆弱的紙,反反覆覆的看了兩遍,這上面的字大多都是古字,但嶽鴻飛在樓裡鑽研多年,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研讀之後,他沉默了半天,說:「這上面說,七殺災星降世會給世界帶來無窮的厄運和災難,而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明純星會隨之出世,伴隨著災星的厄運與災難,去與它抗衡。」
嶽鴻飛嘆了口氣:「燦燦,你這個時候讓我看這些什麼意思?殷棲寒是七殺災星降世,而你所謂的伴著厄運和災難出生,並不是你這個人有厄運和災難,是指你是伴著他出生的,是嗎?」
他看了一遍,簡直一個字也不信。
他鑽研這些東西太多年,本來這些就是玄之又玄的東西,太需要根據和倚仗,如果隨便一個人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他就一字不差的全部相信,那也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而時燦的想法顯然和他不一樣,她眼神清亮,認認真真的點:「我覺得是,這位嶽前輩也覺得是。」
她撿起嶽立山留下的筆記本,上面隻言片語,不僅指明他們兩人的身份,還告誡她因為當日殷棲寒也在,不方便說出真相,以後要找機會將災星除掉。
這姓岳的老頭,真是一點也不瞭解殷棲寒,把他當敵人,還偷偷摸摸的藏了一頁紙,要是他當時全盤拖出,現在他們肯定能佔不少先機。
不過他這個行為,倒也說明他沒撒謊。
「事情就是這樣,不然怎麼解釋寒哥身上的咒枷?怎麼解釋他滿身的罪孽?還有我,我們三家沒有女兒的,為什麼偏偏我安全的長到這麼大?我的人生拐點的確出現在望天山,我和寒哥的羈絆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