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第1/2 頁)
鄒白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到自己臉上,濕漉漉的。
頭頂上的哽咽聲傳來:「我們去國外結婚吧?」
「好」
出來後,鄒白再次去看了魏喻,相比之前,他好像又胖了點,起碼之前那個骷髏好上不少。
魏喻眼神裡透出輕鬆感:「最近還好嗎?」
「姜尋在哪兒?」梁安不拐彎抹角。
「什麼意思?」
想起夢裡的魏喻,鄒白有點狠不下心:「他又一次殺了我,只是這次的我,好像幸運點。」
說到這,鄒白咳嗽兩聲,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而後才又慢慢緩回來。
「我做了一個夢,師兄」
嘀嘀嗒嗒,水滴聲從玻璃那頭傳過來。
魏喻渾身顫抖,有什麼東西從他臉上滴到桌子上。
他通紅著眼抬頭:「月添?」
像是有霧氣在心裡升起,緊緊籠罩住你整個心臟,鄒白有點喘不過氣。
「我不是月添,我是鄒白」
魏喻一邊笑,那個淚水就往下掉:「我明明早就想到的,你和他明明如此像。」
梁安追問:「那為何你和姜尋能活到現在?」
魏喻苦笑「他是洞裡的人,自是可以長生不老,而我,不過是憑著他的能力苟延殘喘罷了。」
一切豁然開朗。
鄒白:「姜尋是靠奪怨洞的怨氣養著你,那個女人就是給你續命的工具,而那個假月添之所以能或者,是你用自己的怨氣在養他,對嗎?」
魏喻點頭。
梁安疑惑:「那姜尋為什麼消失了?你們怎麼分開了?」
魏喻:「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想起假月添最後的眼神,鄒白道:「月添,身體住著的是江尋嗎?」
魏喻愣住,連臉上的淚也不流了,而後恍若失神道:「是嗎?」
梁安不解:「姜尋既然是洞中人,他怎麼不用蛻皮?而江別需要?」
「因為他屠盡了天師一脈,用天師血浸泡過的洞中人,離開可不被怨洞發現」魏喻自言自語道。
時間到了,可魏喻被帶走時已經走不動了,兩個獄警架著他離開。
幾個星期後,鄒白在電視上看見了魏喻的新聞。
魏喻自殺了,用一把削尖的牙刷穿透了自己的喉嚨。
據新聞報導,魏喻自殺時,正在與一人談話。
熒幕上出現的,是姜尋的臉。
獄警在接受採訪:「說的話我也聽不太清,姜某說是我,魏某說師父什麼的……」
梁安問:「月添有喜歡過魏喻嗎?」
鄒白眼裡浮現出那個洞裡的身影:「家人之情罷了。」
等鄒白身體徹底好全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鼻子好像失靈了,那些東西他都聞不到了,他好像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