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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密切交流開始於今年二月份。
那時候,金融系的江楓在做自己的畢業設計,被各種數學建模折磨地苦不堪言,無奈只好向計算機高材生楊洲求助。
吳漾不得不承認,真如那位人事部門的小姑娘所說,楊洲當真是個十足的「好人」。
對於江楓的「代寫」請求,楊洲不僅有求必應,還會極盡耐心地解釋江公子的各種弱雞無腦問題,從無怨言。甚至,由於時差原因,為了給江楓答疑,楊洲還要時常熬夜,至少 18 個小時遠端支援,隨叫隨到。
但根據江楓回憶,兩人關係的真正拉近卻是在他回國之後。
託楊洲的福,江公子順利畢業,回到南平繼承家業,同時也作為遊戲戰隊的隊長,組織了幾個隊友線下小聚。
從聊天記錄來看,對於江楓的「面基」邀請,楊洲起初是婉拒了,但最後還是擋不住江楓的百般勸說,答應赴約。
二人一見如故,發現雙方的共同興趣不只是遊戲,還都喜歡打球。當然,他們關於球隊是有意見分歧的——江楓喜歡「湖人」,而楊洲熱衷於「勇士」,但這並沒有影響兩人的感情。
再後來,楊洲七月大學畢業,就接受了小江總的好意,到江楓父親的公司工作了。
至於遊戲戰隊的其他隊友,與楊洲泛泛之交,早在他剛剛失蹤的時候,江楓就去一一打聽過,沒有得到更多資訊。
除此之外,吳漾還用江楓的帳號快速篩了一遍楊洲的朋友圈和 qq 空間,可惜直男的社交帳號基本沒有追蹤價值,除了轉發文章外,只有某天發布了一張第 17 中學門口的隨拍,教學樓上掛著火紅的條幅,紀念建校 35 週年。
23 周歲,南平本地人,某未知院校計算機系畢業,喜歡遊戲和籃球,或許曾在 17 中就讀,另有一張公司門禁卡上的一寸照片——這就是吳漾目前掌握的楊洲所有資訊。
正在這時,手機鬧鐘提示嘀嘀作響,吳漾和寵物醫院約定的時間到了。她準備帶新搭檔白貓過去做個體檢,順便再買點養貓用品回來。
吳漾收好東西,提了個帆布袋出門,見曬了一下午太陽的白貓好似才醒,等在門口,打了個哈欠。
她蹲下身,剛準備要將貓抱進袋子,就見它忽然喵了一聲,後退半步,目色略帶驚惶:「你要做什麼?」
吳漾一臉當然:「抱你進來啊,三公里呢,你自己跑過去嗎?」
白貓思考片刻,做出妥協:「那你把袋子放在地上,我自己進去。」
吳漾:「……」
夠矯情的。
下一秒,就直接強抱起來,塞進袋子。
這要是慣著它,以後還怎麼養?
白貓:「……」
借著十來分鐘的腳踏車程,吳漾大概交代了自己的工作性質,以及江楓和楊洲的基本情況,白貓卻一聲不吭,蜷在袋子裡,甚至動也沒動過。
吳漾用手肘夾了下挎在肩上的帆布袋,「喂,你聽見沒有?」
「我聽力很好。」白貓的聲音透過帆布袋傳出來,不太清晰。
「那你有什麼想法?」吳漾問。
白貓挪了挪身子,把頭露出來,「他為什麼不直接去報警?」
這也是吳漾曾經問過爺爺的問題:那些人為什麼會來委託我們調查?
「很多原因,」吳漾把當年爺爺的回答覆述給它,「可能是證據不足無法立案,或者,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大,也可能已經報案了,但遲遲沒有結果……但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最後一句是她自己加的。
「資訊太少,很難判斷,」白貓說,「但至少,我覺得他不太像個騙子。」
吳漾詫異,「……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