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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重新整理了作為賭鬼的最高成就後,卻因還不上賭債,被賭坊扣留。原主師伯得知,上門領人。誰知,人被剛領出賭坊,原主就打算偷跑。許是老天也看不過眼,一道驚雷劈下,直接把人嚇得魂飛魄散——然後原主的身體,就被他穿越時空的魂魄接管了。
想到這裡,溫新澤就感覺胸口發悶。
他,溫新澤,一個即將畢業的農大園藝系學生。幾個月前剛跟兩個學長談好合作,由他負責花卉的種植栽培,一起攜手進軍花卉市場。在他穿來之前,花卉種植基地基本落成,大棚搭建也差不多到了收尾階段。不久之後,他就可以開啟快樂的花農人生了。
結果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穿越了,還穿成了背負大筆賭債的賭鬼掌門。
雖說在那個世界,他只是一個父母雙缺的孤兒,但他對自己的人生很滿意。他從小就喜歡種植,大學也順利考入了園藝系,未來的事業也是他心嚮往之的花農。愛好、夢想、專業以及事業,四者保持高度一致,如此順心如意,他真的對穿越換號、開啟新的人生一點都不嚮往!
溫新澤幽幽地嘆了口氣,鏡子中那張清俊的臉,也跟著露出憂傷的表情。
就是這時,一支毛筆凌空朝他飛來。
溫新澤身體微微後仰,熟練地躲過毛筆的暗算,偏頭看向右側。
勤學閣是懸器門教學的地方,佈置跟學堂類似,上面是講臺,下面是擺成方陣的書桌。
溫新澤坐在靠窗位置,右邊隔著兩張書桌,坐著原主的二師兄林飛。
懸器門如今人丁凋敝,門裡只有兩輩人。
老掌門溫天戈過世後,上一輩就只剩下原主的大師伯和小師叔了。大師伯就是那天扛著他回來的男人,小師叔便是當時迎出來的女人。大師伯名下有兩名弟子,小師叔名下則只有一名。
二師兄林飛,就是原主大師伯的其中一名弟子。
林飛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人,後腦勺紮了一小揪辮子,看著有幾分桀驁不馴。他維持著扔出毛筆的姿勢,朝著溫新澤呲牙威脅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抄書!」
原主在外面闖了禍,回了門派自然要領罰,這抄書便是懲罰之一。而林飛領了師命,負責監督他受罰。
溫新澤放下手中的鏡子,看了一眼自己書桌上,高高堆起的修煉入門功法,他選擇跟二師兄聊會兒天。
溫新澤:「我很好奇……」
林飛:「好奇個屁!」
溫新澤已經習慣了對方惡劣的態度,渾不在意地繼續說,「大師伯他們為什麼要選我做掌門?」
林飛翻了個白眼,扭頭繼續擺弄自己桌子上的煉器材料,「你要不是老掌門的兒子,誰會讓你這種人當掌門?」
溫新澤單手支著臉,恍然道:「原來你們門派的掌門是世襲的啊!」
林飛恨恨道:「要不是老掌門走得突然,沒指定下任掌門,哪輪得到你來禍害我們門派?」
溫新澤點了點頭。
懂了,是沒有指定的情況下,掌門就世襲。
溫新澤:「原……我好賭,大師伯他們怎麼也不管著些?」
林飛拍著桌子怒道:「師父師叔倒是想看住你,你不是撒潑說他們不尊重你這個掌門,把你當囚犯,就是抬出老掌門,說我們欺負你這個遺孤!」
溫新澤:「……」所以原主這是靠著消費過世老父親,才能不斷地偷跑出去賭。
林飛:「哼!你這次欠下那麼多賭債,以後再抬老掌門出來也不好使了!」
溫新澤:「我……」
林飛瞪了他一眼:「閉嘴!抄書!」
溫新澤看了一眼林飛逐漸暴躁的神情,惆悵地重新提起毛筆。
跟二師兄今日份的天,又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