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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婉最是溫柔善良,不可能像太太寫的這般有心機,她嫁給世子應該也是無奈之舉,定然不是出於她的本意,單看她每次出場都是哭哭啼啼的,也知道她於這一場錯亂的婚事裡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太太實在不該這般不尊重事實,你這般肆意抹黑她們真的是太過失禮了
好在太太知錯能改,肯糾正態度,至少承認了世子是有苦衷的,還不算不可救藥
作者回覆:一幫子臉厚心黑手狠的渣渣,竟然都被你說成了好人?美女,你這是帶了超厚濾鏡呢,還是壓根兒就忘了帶腦子?
網友:靜女回覆:
正當交流,你這般口出不敬,實非君子所為
小槓精有點意思,許她小槓精放火,不許她這個作者點燈,還真讓她找著了點兒穿書前浪裡個浪那味兒。
如此「稀有羈絆」,必須得好好愛護,不能把人欺負跑了。
靜姝細思量措辭,拿出了她最為溫柔的態度,回復了她的小槓精。
作者回覆:唔,小女子就是這麼剛,不如你會_
剛剛把勾搭小槓精的回覆發出去,便聽得拔步床裡終於響起了藺郎中那話癆一般的絮叨聲。
靜姝退出書城app,起身走進拔步床。
便見得,先前被高燒燒得彷彿出氣多進氣少的病秧子,被藺郎中紮了幾針,竟就把他那已經踏入鬼門關的半隻腳又挪回來了。
那雙澹然無波的眼重新煥發出了勾人的神采,臉頰上也沒了先前那嚇人的潮紅,若不是額頭上依然頂著她給他搭的那塊布巾,竟是一點也不像兀然急病了一場的樣子了。
藺郎中堪稱妙手回春,打臉來的就是如此之快。
端量著重新提起精氣神兒的病美人,靜姝佯裝著捋鬢邊髮絲,趁機摸了下自己的臉頰,默默地把「懷疑藺郎中是個庸醫」這個念頭強行放進「回收箱」裡,順便把鍋甩給了中醫的博大精深。
被事實教做人,再也不敢自恃懂個皮毛就隨便懷疑大手了。
靜姝行至床邊,拿掉謝瑾年額上布巾,探手摸了下謝瑾年的額頭,溫度果然降下去不少,對藺郎中的醫術愈發心悅誠服:「還請藺先生提筆開個方子,也好徹底去了夫君的病根兒。」
藺郎中小心翼翼地收好了他的寶貝金針,揪著鬍子拒絕:「倒是不必,是藥便有三分毒性。謝公子不過是新傷誘發了痼疾,是以才會發熱,如今熱已經退了下去,只需好生將養便可。」
靜姝卻是不信這個,堅持道:「既生了病,就沒有不好生服藥,只憑身子骨兒硬抗的道理。」說著,靜姝餘光斜睨了謝瑾年一眼,笑著又道,「再者說了,就我夫君這孱弱之姿,身子骨兒又哪裡還糟蹋的起呢?還請藺先生受累,給開個方子罷,我夫君也好能痊癒的快些。」
藺郎中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堅持不肯開藥方子,滿口子推脫:「少夫人有所不知,謝公子這病症在養不在醫,少夫人若想替謝公子去了這病根,只管督促著他好生靜養,讓他少操些心,多愛惜著點兒自己個兒的身子骨兒,便再不會有大礙。」
靜姝卻是福身一拜,半蹲著身子不肯起身:「靜養也好,督促著他少操些心也好,這些都是日後的水磨工夫。眼下我只想求先生開一劑良方,儘快去了我夫君的病症,也好讓他少遭點兒罪。」
藺郎中揪著鬍子忙不迭地避到一旁,沒受靜姝這一禮。
小娘子低眉順眼,福身而拜,溫言細語間便把藺先生逼得騎虎難下。
謝瑾年忍俊不禁,卻又心中動容。
這個小娘子,能剛能柔又能演,待他難得一片真心。
以帕子掩著口鼻輕咳一聲,遮住了唇邊抑制不住的笑意,謝瑾年捋起一縷靜姝垂至腰間的髮絲,不輕不重地扯了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