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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幫忙,伸手就扣住了人手腕不放,“阿漠,我肚子有些不舒坦。”
馮初晴的身體健康高於一切。袁漠哪裡還顧得上剛才都還神采奕奕的周峰林,轉身扶著馮初晴一顆心都吊了起來:“可是方才站得太久?”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馮初晴才感覺到下面溼噠噠的也不知道沁到外面了沒有,臉一紅,眼神閃爍:“大概是吧,而且我現在根本都不敢動。”
袁漠是親手給馮初晴洗過髒衣褲的,當即顧不上什麼羞澀與否了,伸手就是一個公主抱輕鬆將馮初晴給抱在了手上,“縣尉大人,明日一早我就來安放傢俱,我們夫妻今晚上住在東昇街街尾方訟師府上,你要是不放心,就派個人跟著吧。”
方訟師?薛縣尉眉心一跳,祈禱千萬別是方崇光那難纏的傢伙!可隨後,他派去“服侍”袁漠夫妻的手下飛快回報,馮初晴和袁漠去的地方還真是方崇光府上,而且看樣子方崇光和二人還頗為交好。悔得薛縣尉差點吐血,早知道就繼續抓著周峰林不放啊,要是惹到了方崇光,屁/股上哪怕是乾淨的都能給你糊上一把屎,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怎麼幹淨!(未完待續)
☆、129 方家酒局
被人深深懼怕著的方崇光此刻十分的為難,也有十分的尷尬。
無他,正在和好友常滿夏坐在庭院裡就著夏日的夕陽晚霞把酒論詩,外面管家就稟報馮初晴和袁漠來訪。之前為了力挺好友,方崇光在常滿夏面前可是十足的義氣朋友,沒把馮初晴要嫁的夫婿給貶低到泥地裡去;然袁漠上過幾次他家的門後,他又發現“咦?原來這人也不錯嘛,可以交往。”
方崇光喜歡喝酒,袁漠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有千杯不醉的身體,說話不會高談闊論,卻偏偏是方崇光喜歡的那種傾聽者,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熟識了。
常滿夏對馮初晴那點覬覦之心還是被方崇光給激起來的,現下常滿夏要和袁漠王見王,地點還是自個兒家中,方崇光想想都覺得彆扭。
常滿夏卻是眼睛一亮,比方崇光還激動地站了起來,整了整頭巾,又理了理衣裳,“崇光,你聞聞我是不是渾身酒味?”
打發了下人去請袁漠夫妻兩個進門,方崇光轉身就見著常滿夏這副“懷春少男”的騷包樣,不由緊緊蹙起了眉頭:“滿夏,你這是怎麼了?”和平常不緊不慢的常滿夏比起來,眼前這個神情帶著急切緊張的分明就是兩個人。
“我……”常滿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永遠在想念”用來形容他最是恰當不過。馮初晴出嫁後。常夫人成天唉聲嘆氣的不說,就連常守信也時不時拿家裡來來去去的女子和馮初晴比較,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常守信如今也在他耳邊唸叨他這個做爹的太過於溫吞,以至於心儀的人都沒辦法守住。
溫吞的人實際上都有一顆悶騷的心,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壓抑中瘋狂;壓抑了那麼久,突然得知了馮初晴和袁漠根本就是假成親,當時的常滿夏興奮地都快要死掉了,要不是想著還有穗兒的事情橫在中間。他都要直接找馮初晴攤牌了。這次來找方崇光名義上是敘舊,實際上他就是想諮詢下像馮初晴這種情況等多久就能和離再嫁給他。哪知道還沒開口,馮初晴就“心有靈犀一點通”地找上了門,常滿夏不緊張才怪。
方家的院子並不到,常滿夏稍微一猶豫。馮初晴和袁漠就一前一後從院門處轉了進來,高言娘也陪在一邊,笑得很真誠。
“晴姨!”最真誠的當屬旺哥兒,邁著小短腿就衝著馮初晴飛奔而去,正當小炮仗要衝到馮初晴身上時,一隻大手橫空出現,拎著旺哥兒的衣領就把人抓到了半空,旺哥兒發出一聲興奮的尖叫。
“阿漠,你別嚇著旺哥兒了。”馮初晴知道袁漠是擔心她“親戚造訪”身子虛弱禁不住旺哥兒的衝撞。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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