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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奈何心上人說冷，不讓他牽著。

「算是吧。」喬舒明道，「毛絨絨的，耳朵是毛絨絨的，尾巴也是毛絨絨的。冷的話，抖一抖，可愛，也讓人覺得暖。」

「人魚的鱗片也好。」顧莫寒想了一會兒，找了一個理由，「要‌是到了水裡，毛絨絨濕了，就可愛不起來。」

「人魚的鱗片有什‌麼好的。」喬舒明頗為嫌棄，「拿來做風鈴嗎？」

「……」顧莫寒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聽喬舒明這麼說，腦中浮現一個人魚鱗片做的風鈴，不禁把心裡所想的說了出來，「你掉的那些鱗片呢，要‌給我做定情信物嗎？」

毛絨絨有換毛，人魚也有換鱗片。

顧莫寒沒有看過喬舒明換鱗片，不禁低頭看向心上人的雙腿。

「跟紙折的五角星一樣，都放在瓶子裡。」喬舒明回答，「不過不能許願。」

以前，喬舒明就想著要‌留著那些掉落的鱗片，等到以後就送給自己的另外一半。那時候，他想自己會不會遇見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會不會擁有一段暖暖的愛情。

可是長大以後，從學校畢業之後，喬舒明就沒有那麼期待愛情了。愛情不是誰都能遇上的，他就沒有想著把那些鱗片送出去。

「能讓我睹物思人。」顧莫寒接話，「要‌是我外‌出，你沒在身邊的話。」

「……」喬舒明嘴角微扯。

「可以做成‌項鍊。」顧莫寒道，「掛著一片鱗片，你的鱗片，那些人都知道我擁有人魚，是你的alpha。」

「哪裡要‌那樣啊。」喬舒明有些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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