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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讓她幾乎要跳了起來,要不是朱閻將她緊緊的擁住的話。她不甘示弱的說:‘你……你敢嫌我?好!那你就不要碰我。’
她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可是他卻緊抱著不放。
他把頭埋在她幽香的頸項之間,‘好了,別生氣,我就喜歡你這樣抱起來肉肉的感覺,既舒服又軟綿綿的。’
他的話讓彭芷芸氣炸,什麼軟綿綿又肉肉的?他現在是在間接暗示她很胖*?‘你是什麼意思,當我是肉包啊?朱閻,我鄭重的再次提醒你哦,我會變成這樣可都是你害的。’
正沉浸在她幽香裡的朱閻忍不住驚訝的抬起頭來,‘我?’
‘本來就是/她理直氣壯的說著,‘在芝加哥,要不是你天天讓人買消夜給我吃,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怪你要怪誰?’
到底是誰吵著每天晚上要吃消夜的?但看到她一副他要是敢否認就要對他不客氣的模樣,他只好點頭。
‘好,好,怪我,都怪我,這樣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
朱閻看著傑克和比利,眼神變得無比的銳利與冰寒,‘關於有人偷襲的事,就交給你們去辦。還有,嬪兒的事就照著我的計劃去做,這件事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芷芸,我要她過得快快樂樂的。’
‘那……幫主,你……你的母親我們也要注意嗎?我怕她會跑來這裡找麻煩。’
‘我的地方她未必敢來,你們只要好好的去辦我交代你們的事就行了,記住,我只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們就要離開。’
‘是/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後,隨即轉身離去。
朱閻拿出煙來正想點上時,他突然想起他的小芸兒不喜歡煙味,於是他又將它放回去。他忽然皺起眉想著,看來小芸兒在他的心中已經佔有不可磨滅的份量。
在每一個人都離他而去時,他唯一能留在身邊的人,只有他的小芸兒。所以他會不計任何代價為了將她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而結婚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項。
想起了她,他整個身體都覺得燃燒了起來。
揚起一抹笑,他大步的走向臥房。
***
彭芷芸十分的無聊,因為朱閻竟然將她放在家裡三天,而且完全不理會她;更讓她無聊的是,連嬪兒都不在。
這讓她很訝異,為什麼嬪兒也會不在呢?這三天,不論她怎麼問,就是沒有人肯告訴她;朱閻更是早出晚歸的,讓她連要向他抗議的機會都沒有!
從樓上往下看,她看見在房子後面的空地上,靠圍牆的周圍正有一排高大的樹木,她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想起她在芝加哥時,也曾利用樹木才得以偷溜出門。
這些樹木對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有問題的是那些守著她的人。每次她要去哪裡,都會有人跟著,讓她不勝其煩。不過,以現在來看,那些人應該都不知道這個死角。
雖然這些樹長得比芝加哥那裡的樹還要高大,不代表她就不敢爬!
哼!臭朱閻,你不讓我出去,有事也不讓我知道,我不會自己跑出去玩嗎?
可是要怎麼下去呢?如果她從樓梯口下去的話,一定會被他們發現。
她正傷腦筋的在臥室裡走來走去之際,突然看見床上鋪著的床單,靈光一閃,忍不住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她開始將它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密實的將它們頭尾相系,然後朝外放下。
大功告成之後,她忍不住笑著讚美自己一番:‘我真是太聰明瞭,竟然可以想出這麼好的辦法。’然後她順著布條慢慢的滑了下去。
一踏到地面,她立即奔到樹下,手腳利落的爬上樹。
當她站在高高的牆頭時,看著距離地面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