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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瞬間墮入冰冷的地獄,我身處異常的冰冷與黑暗中,遙望著天堂的溫暖和明亮逐漸遠去,因此冰冷愈為難以忍耐,這種感覺將我無情地淹沒,我無法掙扎,亦無力哭泣……
展眼望去,凌亂的課堂,眾說紛紜的大家,同情的,冷漠的,悲傷的,嘲諷的目光落於身上,使我渾身刺痛。舞蹈注視著我,眼神透著無盡的掙扎與深沉的痛苦,一字一頓地說:“其實……其實……”他言語艱澀,神情閃爍,最後彷彿用盡全部心力,才咬牙說出:“尤蓉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妹妹!”
親妹妹?!時間瞬間靜止,世界蒼白而空曠,身體輕盈,意識模糊,一切均離我遠去……
睜開眼時,所見一片雪白,難道這裡是天堂嗎?就在我質疑之時,白色的世界中突然冒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武大夫?!這樣的人也會在天堂嗎?不可能~天堂如果都是武大夫這樣的人,那還是地獄比較安全!
只聽武大夫說:“小蓉,你醒啦。”他扯開將我圍在中間的用白床單做的三面帳篷,解釋說:“我特意給你搭的特護房,怎麼樣?有氣氛嗎?”
“太有氣氛了,不過等我真死了,你再替我搭人造太平間也不遲。”我有氣無力地說。原來剛剛是象狗血電視劇般的一場夢?虛驚一場?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噩夢?
“武大夫,我怎麼上你這裡來了?”我活動活動胳膊腿。
“你還叫我武大夫?!你是不是選擇性失憶啊!”武大夫不安地扶著我。
難道說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生活!思及此,便感覺痛苦帶著一股寒意席捲而來。武大夫突然抱住我,開懷地說:“小蓉,以後你就喊我大哥了!我可是盼了很多年,才終於有妹妹這麼叫我呢!”他死掐著我的臉,催促道:“快叫!”
我被他掐得臉都橫了,只得呲著牙喊他:“大哥!”
“這才乖!”武大夫滿意地拍了拍我的頭。
“那剛才?”我拉回話題。
“剛才啊,我剛巧在你們系溜達,見你昏倒了,就把你抬到醫院來了。”武大夫一帶而過。
“還真是巧啊?抬回來的?用什麼抬的?”我瞄到邊上的擔架,質問武大夫。武大夫見無法隱瞞,故意說:“你不會不認識那東西吧?”武大夫指了指一旁的擔架。
就說你是機器貓,你也不可能口袋裡藏著擔架四處溜達吧,而且還剛巧就在我們系,好象就等著我躺上來似的。大概我的表情太容易被人解讀了,武大夫拿起擔架,邊拆邊說:“不信是吧,你看!”說話間,已將擔架摺疊成可攜帶大小。暈~
我坐著不語,思緒雜亂無章。武大夫也不打擾我,只是靜靜地坐在我身側。幾分鐘過後,我稍微整理了下思緒,才開口問:“武……大哥,你抽血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嗎?去我家也是和我父母確認這件事的?”
“小蓉真聰明,不愧是我們家的人!”武大夫寵溺地揉著我的頭髮。我才不要和你們這三個BT兄弟是一家人呢!(眾人:全家團圓,皆大歡喜,歡呼~BT終於被集體圈在一個有限地帶了!)
“你不覺得我們的性格挺象嗎?”我才沒你那麼BT!(眾人搖頭,象,很象,實在是太象了!)
“經歷了這樣刺激的事,你依然健在,換別人早就心臟麻痺了!”依然健在?!武大夫,您越來越象張奶奶了,邊誇我邊噁心我!
“以前老媽說我是撿來的,我還以為是戲言。”想到這裡,沮喪萬分,有種離開親人的傷痛,好象身體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地扯離。
“當初你們為什麼把我丟了?”我長得這麼有特點,按說不太容易丟的啊!對吧,張奶奶!(張奶奶:不太對,你那麼可愛漂亮,實在太危險了!)
“武二那時最疼你,”武大夫提及舞蹈時,我心猛然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