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5 頁)
易明曦的立場。這一聲聲的控訴如同一把刀子將他隱忍多時的煎熬難過扎的鮮血淋漓。
他甚至看到了自己血流成河的樣子就那樣熱烈的在她面前鋪展蔓延開。洶湧的痛楚在心裡流竄來流竄去他終於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痛苦向她做了那麼冷酷凌厲的回答。
他告訴她每一步都是她逼著他走的。他以前或許不會這麼做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然後拋棄最終造成了現在的困境。
他現在要的只是爭取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
其實她若不是在易明曦車禍後在他面前那麼焦急痛苦的離開根本就不會有今日的一切計謀。
其實她若不是在向社會宣告有了他的孩子之後再次逃離根本就不會有今日他與那一個男人的針鋒相對。
其實她若不是在訂婚禮當場與那個男人激吻神情亦不會有今日的糾葛變劫。
一切一切真的只是劫數。面對這個深愛的女人他無法言恨於是只能懦弱的將這份情感轉於另一個人身上他要用他的方式來贖回他所渴望已久的一切易明曦這個名字只能是敗者。
她依然是不能自己問他用如此失望的語氣浸出最冰冷的疑問“程澈你真的以為易明曦會失敗嗎?”
他心下一揪明知道殘酷無比明知道會帶給她多少傷害還是說了出去“焦揚你真的以為易明曦會和你結婚嗎?”
事情沒有說清楚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相信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那聲電話的沉重墮下已經說明了一切他黯然的跌回在辦公椅裡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日他們之間只是進行了一次談話就會精疲力竭。
那日過後她沒有再打過電話。他心裡湧上淡淡酸澀但卻不曾止步。
直到有一日秘書說有個孕婦突然來訪。
心裡閃過孕婦這個字眼馬上就聯想到了她的面容。他正在外面與法院的人應酬那人的妻子在法國的chy就職也算是老鄉。可是聽到秘書說她來訪他飯也沒吃完就趕了回來。真的是她。可是她已進入夢境像是十分疲憊的樣子毫無防備的縮在他辦公室的沙裡呼吸平靜可是眉毛卻是微蹙的。
他突然現自己好久未見過她的睡顏於是近前想要看清楚一些只是微微一湊近她便醒來。
那雙眼睛睜開的剎那他便了解了她今日來的含義。
果不其然是求情。
甚至是帶了些討好意味的求情。
她不再那麼義正詞嚴亦不再那麼伶牙俐齒她看著他眼神專注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程澈我求你放了他。
可是那麼殘酷的過去一遍一遍再面前重演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意義可是卻用錯了方法。
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卻無法為她成全另一個男人。
於是他的答案是毫無餘地的“不”。
卻沒料到這一聲拒絕喚來的竟是她的生命垂危。
她就在他面前軟軟倒下她仍是對他毫無芥蒂完全沒有料到他會推她。於是她磕到了桌子角上下身竟然流出血跡與她痛苦的表情相結合漸漸混成了最可怕的夢境。他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著她卻聽到她咬牙切齒的吸氣“我可能要生了。”
推往產房的瞬間她再一次抓住他的手大概因為痛的難以抑制大概因為還記著那些恩仇他的手竟被她抓的灼痛。她的聲音因痛楚而沒了底氣他只有趴在她的身邊才能聽見她的囑咐她說“不要告訴易明曦。”
那一瞬間他的血液像是湧到了頭腦裡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推著進入產房鼻尖似乎漫過了血腥氣壓抑的想要窒息。
後來護士說怎麼不事先說她心臟不好?來的這麼急根本無法做那些檢查說吧要大人還是要小孩?
他愣住了要大人還是要小孩?
快說護士催促那意思彷彿就是你再延遲一秒她便不會復生。
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