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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吃喜酒的嗎?怎麼還會去外面吃飯?”
“我……我……”她越逼蘇玟越急,額頭滲汗,面紅耳赤,蘇太太更覺得她心虛,自己臉上也變了sè,過來把住她肩頭,追問,“玟玟,你沒有做什麼事吧?沒有……”
她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搜腸刮肚地找合適字眼:“你有沒有做錯……出事……”
“我沒有發瘋。”蘇玟臉通紅到極處又逐漸蒼白回來,咬牙一把推開母親,大聲道,“你以為我會做什麼事?在馬路上向人又抓又咬?媽,如果你真是這麼擔心我會發瘋,不如干脆把我送進瘋人院,省得你整天怕這個怕那個的瞎cāo心。”
“你這是什麼話!”她母親聽得眼裡立刻一汪眼淚,“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擔心你還錯了嗎?要是你爸爸活到現在,他才不會讓你這麼對我說話呢!”
一邊說一邊哭,捂著臉往房間裡走:“這個家早散了,我也管不住你了,以後你是好是壞,殺人放火都與我無關,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又來了!蘇玟聽得頭痛,蘇太太又似程咬金,三板斧便要走天下,偏偏只有蘇玟一個人害怕這把鏽斧頭。
於是放下臉sè做小,千哄百求發誓賭咒足足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母親送回床上。
“玟玟,你可要聽話,別再生事了。”蘇太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睡下去,蘇玟累得骨頭也酸,洗漱完畢已經十一點三刻,躺下去翻來覆去睡不好,半夜裡噩夢連連,早上不得不頂了兩隻黑眼圈去上班,坐在辦公桌前心神不寧。
許大姐陳萬華等人看她的眼光果然不妥,他們突然變得安靜萬分,也不在她面前高談闊論了,大家像回到才認識時的模樣,偶爾,溫和的,客氣的,低聲的與她討論工作問題。
開始時蘇玟忐忑不安,漸漸倒也覺得不錯,哪怕他們心裡一萬個疑惑不解,內外腹誹流言鋪天蓋地,至少表面安寧和平,只要耳根子清了其他什麼都無所謂。
這種平靜一直持續到十點三刻,時近中午,蘇玟正把一套公司管理制度拿在手上翻找條款,耳聽門口處有人問:“蘇玟小姐是在這個辦公室的嗎?”
抬頭,卻見好大一束鮮花,約摸十幾支雪白的香水百合周圍夾了寥寥情人草,用淺綠sè皺紙包了滿滿一大把,快遞員頭往門裡一張望,立刻向蘇玟桌子走過來:“蘇小姐,請簽收一下。”
“你是不是送錯了?”蘇玟想也不想,一指隔壁,“人事科也有一位蘇小姐,這花肯定是她的。”
“不,不,是文書管理部蘇玟小姐的。”快遞員把手裡的單子給她看,收件人處端端正正的寫了她的姓名,快遞人處籤的是一個蕭字。
快遞員催她簽字,蘇玟沒有辦法,只好先收下來。
花束上還彆著只小小的卡片,翻開來寫了:蘇小姐,仍舊是感謝,蕭鎮上。
蘇玟一呆,第一反應是想把這花扔到拉圾桶裡去,可辦公室只有小小字紙婁,哪裡塞得進去。
“譁……”許大姐尖叫起來,走過來東摸西摸,“這麼漂亮呀,誰送的。”乘蘇玟發怔,已將卡片搶過去,看一眼,突然閉了嘴。
蘇玟立刻清醒過來,一把將卡片奪回,同時狠狠瞪她一眼。
許大姐噤聲。
其他同事也跟過來,看兩人臉sè不對,大家彼此眼珠滴溜溜轉了一圈,打著哈哈各自走開了。
完了!蘇玟嘆,本來風言風語不過是她的行為問題,現在又牽涉到男女問題,小老百姓最感興趣焦點所在,無論她與蕭鎮是分是合,以後在公司肯定將永無寧r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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