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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噪音級別。”馮默聽著不入流的爵士鼓,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早點把古箏學起來。上輩子,馮默是進了大學才開始學古箏的,而且因為這人比較懶事情又多,學了半年就不學了,古典優雅的古箏也淪為了一個高階的衣架。馮默搖了搖頭,見鼓式噪音已經停止了侵犯,也就隨便誇獎了幾句,和馮姑聊了會家常就回自己房了。
關上房門,在心底叫了叫小白,發現沒反應,“也不知道這小白鼠跑哪玩去了,別惹禍就好。”馮默想了想,進了杏園。兩塊土地上的作物開花的開花,發芽的發芽,一片生機;空地上最早種的桃樹已經有花骨朵了,其餘的也基本上長成了筆挺筆挺的小樹,抽出了碧綠碧綠的葉子,雖然沒有動物的身影,但高低林立、綠油油的一片,還是讓馮默覺得杏園有生機多了,很開心。馮默進了竹屋,把那本講空間陣的書拿到外面,繼續鼓弄那些奇怪的文字。
晝夜交替,新的一天開始了。前車之鑑,馮默起床後就馬上去吵周炎彬,一番威逼利誘,總算早上提早了半個到了考場。和馮姑告別後,馮默見時間來得及,準備去王樂姍的考場堵人。馮默在昨天王小妞消失的附近轉了轉,終於在考場前貼出來密密麻麻的名字中間找到了王樂姍的名字,探頭看了看,發現王樂姍已經坐在位置上,捧著本筆記在看。馮默沒多想直接抬腳往裡面進,在王樂姍身邊轉了一圈,發現王小妞沒有反應,甚至整個班裡坐著的人都沒有多大的反應,少根筋的馮默這才想起來,現在大家誰都不認識誰呢,於是馮默只好訕訕地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考場,一臉鬱悶地迎接了自然的考核。
馮默把自己的鬱悶都發洩在了考卷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那股狠勁,讓坐在馮默身邊的同學都覺得氣溫下降了幾度。難怪杏子說: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於是理所當然的,馮默提早交卷了,頂著一堆詫異的眼光出了教室。
雖然提早交卷了,但是因為卷子的分量很足,馮默看了看也沒剩多少時間了,就直接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撇到門口有個眼熟的身影,估計也是提早交卷的大牛,準備前去套套交情。
突然,腦海裡出現一道聲音,“主人,我回來了。”然後一道白影一閃,手上多了團白色的東西。“喂!小白,以後不要在有別人在的時候突然出現!”頭疼的馮默慶幸了一下幸好自己提早交卷出了考場,準備趁基本上沒人的時候直接把小白扔進杏園裡,看到一團白影的人就當眼花了吧。可老天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了馮默這倒黴的娃呢?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不,從校門那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些氣急敗壞的意思。
“表姐,就是那團白色的東西把爺爺的蘭花打破的。”
馮默一臉驚愕地抬頭看向了聲音的發源地,是先前眼熟的女孩旁邊的另一個女孩指著自己氣呼呼地嚷著。馮默這才認出來那個眼熟的女孩不是什麼來考實驗班的考生,是上輩子二中裡有名才女沈優璇,面容精緻,成績優秀,彈的一手好古箏,是校花的不二人選,和馮默同級,後來成為了二中史上的第一個文科高考狀元,進了北大的元培班。馮默上輩子看上古箏,多少也有這個女生的影子。至於旁邊的那個說話的女孩,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惜,馮默不認識,甚至完全沒有印象。
在馮默發呆的這會兒,那個出聲的女生已經拖著沈優璇,來到了馮默的面前。“喂,這白鼠是你養的?它弄死了爺爺的最喜歡的蘭花,你說該怎麼辦?”粗暴女一臉氣憤地叱問。
“額,同學,你確定是小白弄的?”馮默瞪了小白一眼,問道。
“當然,你別想耍賴,就是你手裡抱著的白松鼠,全身雪白,尾巴那麼長,嘴裡還叼著根樹枝,跑起來還像一道白影,除了你手上這隻還有那隻?”
馮默低頭仔細瞧了瞧,發現小白嘴裡確實叼著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