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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度過的,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等人在朋友同學中緩過來的時候,大四已經接近尾聲,於是種種悲劇就導致了一個重點大學的畢業生如今窩在一家小外企裡做銷售,專業不對口,交流能力欠缺,再加上上海是個燒金的城市,馮默的日子過得很憋屈。“回去之後準備換工作吧。”馮默自言自語地站起來,準備回去找那些同學。
太陽每天都在轉,馮默的悲劇人生也每分每秒地前進著。很多年以後,馮默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沒有那塊香蕉皮,她會變成什麼樣。可是誰知道呢?如果有如果該有多好呢?
故事是這樣的。馮默是個高跟鞋的極度迷戀者,自從大一開始穿高跟鞋後就很少穿平底鞋了,甚至於爬山也是一雙高高的高跟鞋。某杏子曰: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更何況充滿杯具的人呢?那天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馮默踩著一雙8厘米的鞋子踩過湖邊的小石子,踩上平整的水泥路時,一個不小心腳崴了,然後重心不穩情急下一個不小心另一隻腳踩上了一塊香蕉皮,然後再加上天時(烏漆麻黑的夜晚)地利(潮溼光滑的湖邊、坑坑窪窪的石子路)人和(馮默的杯具人生),馮默華麗麗地摔倒了。一聲咚,一聲嗆,真是所謂的“咚個來咚嗆咚嗆”,馮默的頭撞在椅子的鐵扶手上,咚的一聲起了個大包;馮默的手擱在碎石子上,嗆的一聲手上的玉鐲碎了;然後一陣靜默之後,湖邊響起了哇的一聲,嚇得那些情侶倒了好幾個,咚咚咚,嘿嘿,伴奏來了。怎麼了呢?原來是馮默的眼淚哇得一聲哭出來了。杏子說過,巾幗有淚不輕彈。可誰讓馮默大四哭了打半年,加上頭確實被撞痛了,玉鐲的碎片還扎進了手,血珠爭先恐後的冒著,而玉鐲上還有媽媽的回憶,於是乎,我們的馮默小妹妹哭了,哭的昏天暗地,欲仙欲死,最後呆呆地坐著發呆,大四那年,馮默經常這麼坐著發呆,都養成習慣了。
馮默是個專心的孩子,發呆也發得很專心。發呆的過程中,馮默沒注意到自己的血慢慢融入那碎掉的玉鐲,幾滴滾下的眼淚也不小心滴在了玉鐲上慢慢消失。在馮默超脫塵世的發呆中,原本白中帶綠的鐲子變得越來越綠,綠中帶紅,紅綠交織,似乎在打架,戰況越演越烈,最後轟的一聲,馮默一驚清醒了,然後眼前一綠又失去意識了。就這樣,玉鐲碎成了粉末,發出了綠色的亮光,把馮默帶離了湖邊,原來馮默坐的地方只留下柳枝狂擺,漣漪片片以及那塊孤孤單單的香蕉皮和遠處不斷遠去的情侶。後來再來這裡的情侶總會打趣說起,某年某夜某人的惡作劇。
夜,已經很靜了。
馮默不見了,而地球依然在轉,人生的故事依然在譜寫。
………【第一章 重生?彌勒界?】………
“哎喲,真痛。WenXueMi。com”馮默大大咧咧地叫了起來,睜開眼睛,“咦,天亮了?……不是吧!”馮默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底下的是床,身子待著的地方貌似是一個房間,而且是一個很熟悉的房間?“我的房間?我回來了?做夢?”馮默嘀嘀咕咕地摸了摸頭,“咦,沒包,而且不痛了。恩恩,是夢,看樣子是想家了,要找個時間回去一趟。”馮默重來沒有記住做夢夢到的情景,據說是個人,就是記不住的,所以馮默很沒心沒肺地起了床,在房間裡左轉轉,右看看,發現和記憶中的有點不一樣,“沒辦法,夢嘛,嘿嘿。”馮默一臉奸笑地出了房間。開啟房門,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忙忙碌碌,是媽媽。馮默的眼睛開始酸起來,都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雖然馮默從高中時候開始就很少回家,但畢竟是自己的媽,子欲孝,而親不在,媽走後,馮默是很傷心、懊悔的。現在看見媽媽了,即使在夢裡,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於是乎,馮默悲喜交加地衝了上去,抱住忙碌的身軀,梗咽地叫道:“媽……”
“咋了,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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