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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麼緊,我哪睡得著?怎麼溼溼的?身上有水?快起來,我要踹你下床了!”
丁香猛地驚醒,呆呆的望著他,雲陽王忍氣掀開被子,總覺衣服溼溼的,一看之下,聲音都變了:“怎麼回事?哪來的血?你受傷了?”
丁香坐起一看,天哪,這哪來的血?把兩人白寢褲上染得一片血紅,床單上也是血。
丁香一緊張,只覺小腹疼痛更甚,下身流出的血更多,傻了一樣,呆呆坐著不知怎麼處理。
雲陽王見她身下血流不斷,忙解她衣服說:“讓我看看哪傷著了?誰打你的?受了內傷還是外傷?怎麼不早說?”
上衣脫了只餘肚兜兩人又反應過來,脫上衣幹嘛?丁香忙把上衣又穿上。雲陽王沉聲問:“你這幾天沒和人打架鬥毆?仔細想想。”丁香說:“沒有!我很乖的呆在府裡。”
實在是沒法睡了,雲陽王下了床隨便拿件衣服換了,丁香沒有備用衣服換,就換了他的睡衣,寬大的罩在身上,愈顯單薄。她怕衣服再被血染,用布墊在下身。雲陽王到室外讓小順子傳府裡大夫來。
一會功夫,大夫來了,把了她的脈,聽了她的症狀,然後說:“姑娘,不用緊張,是你葵水已至,你體質特殊,別人是一月一次,你是幾個月一次,這幾日你靜養休息,注意保暖。”
大夫走後,雲陽王瞪她一眼,半天擠出一句:“笨女人,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丁香臉紅脖子粗,爭辯說:“你又不是沒寵幸過女人,怎麼也不知道這事?”實在是不能怨她,從暗人院到王府大半年時間,一次也沒來過這玩意,她又粗疏,整日和王爺、大寶等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哪會想到這事?
雲陽王覺得和她沒法溝通,以前寵幸侍妾,一月能有一次,都是交給小順子安排好女子,洗淨脫光衣服趴那等,自己到那就上,上完就走。小順子肯定不會讓有月信在身的女子侍寢,所以自己哪裡知道女子有這些麻煩事?
雲陽王本就疲倦,半夜又讓她折騰一下,只覺煩燥,讓小順子換了新被新床單。他好潔,又怕丁香睡上去再把床弄髒,蹙眉對她說:“你今晚到別處去睡!”
丁香身體本就不舒服,見他一臉嫌惡表情,情緒更加低落,應了聲穿了棉衣就退了出門。站在院裡眼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雪花飛舞的,天寒地凍,半夜三更把自己趕出來,哪有地方可去?以前睡的暗影那床已給新來的人睡了。
冬日的夜實在太冷,丁香只覺僵僵的,麻木沒了知覺,腹痛更厲害了。雪落在發上,臉上,衣服上,她也不動,靜靜的,似個雪人。
今晚是張強值夜班,看到丁香半夜出來,象個木樁似的在院裡一動不動,看著可憐,以為是被王爺罰的。後來怕她被凍死,忙飛快的去通知大寶。
大寶對丁香那是命都能不顧的,所以也不管她是不是被王爺罰站,這冰天雪地的要是站到天亮,還能有命在?抱了她就走,暗影房是不能回的,男暗影是四人一室,女暗影是兩人一室,所以他抱了丁香只有去蘋燕那裡。雖然他知道這樣做風險大,但丁香是蘋燕的救命恩人,冒這個風險是值得的。
蘋燕見到大寶當然欣喜,看到丁香卻是說話都打顫了:“丁香怎麼了?被打了?”丁香身上全是雪,象個雪人,閉著眼一動不動,雪花在她長長的睫毛上結成半圓形扇面,臉色蒼白蒼白。和平時裡那個愛說愛笑的人判若兩人。
大寶放下她,幫抖落她衣服上雪說:“我也不知道王爺罰她什麼?半夜站院裡凍。這幾天讓她在這好好養著。”
蘋燕把丁香抱進裡屋床上,把她外衣脫了,蓋好被子,塞了暖爐進去焐著,然後才出來見大寶。
迷戀的看看他,兩人也是好久不見了,上前抱緊他說:“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王爺那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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