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聶笑啊聶笑、刑宇啊刑宇,你們瞞得我好苦……
高燒終退,你怎麼不被打成豬頭
我現在終於明白妖精說聶笑是塊材料的意思了,15歲就開始經營場子、在黑道打混,的確是夠有“才”的。
我守著聶笑,吊瓶就在床邊,透明的液體順著導管、透過針孔流入他的身體。他身上的溫度很高,燙的嚇人。
也就只有這個時候他和刑宇才才“聽話”,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最能“安心”。
晚飯沒吃,一點也感覺不到飢餓感,我滿子全是高燒不退的聶笑,再也沒有別的。
我和楊芳分別守著聶笑、刑宇,妖精則守著我們,靜靜的夜誰也沒有說話,我們很有默契的用沉默來代替言語。
窗外的夜、深了,我幾乎雅持著同一個姿勢度過整宿。等待的結果,聶笑、刑宇的燒依舊沒退。
夜裡值班的醫生來檢查了一次,被高燒外他二人的身體其它器官沒問題。
漫長的等待,第二天下午高燒還在持續,好似在折磨人似的死活不肯出現一點希望的曙光。
我又慌又亂,甚至有些六神無主的抓著已經長長不少的頭髮。急燥,坐立不安,再燒下去搞不好要把腦子燒壞!
“珊珊,冷靜,你不能先慌了神,懂嗎?”妖精蹲在我身邊柔聲安慰,溫暖的手掌覆上我冰涼的雙手。
“安大哥……”我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也知道現在要做的是冷靜,醫生已經說沒事了,要相信醫生才對。可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大腦與心!
“會沒事的。”他溫柔撫摸著我的臉,將堅定溫暖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給我。
我抹了下眼睛,將要滾出來的淚水抹去。“嗯!”用力點頭,拍打面部,我在心裡堅定的告訴自己:燒會退的!一定!
“我去買晚飯,想吃什麼?”
我朝他搖搖頭,有氣無力的回答:“吃不下……”什麼時候聶笑的燒退了、醒了,我才有心思填飽肚子。
“不吃飯怎麼行,我買碗粥給你吧,少吃一點。”妖精像疼寵自己的孩子般摸著我的頭,眼神柔似水,暖如陽。
我心一暖,感動襲湧。非親非故的,他竟然對我這麼好……,那好吧……”我妥協,再說不吃太不給面子。
“這才乖。”他又摸了摸我的頭,嘴角上翹起好看的弧度。起身,另對楊芳說道:
“也給你帶碗粥回來吧。“沒有詢問,只是陳述。
“好”楊芳點頭,吐出一個字,聲音有些沙啞。
我守著聶笑,她則守著刑宇,我守了多久、她就守了多久。她的眉是皺的,一直沒有鬆開。從她對刑宇的態度來看,我想,她應該喜歡上刑宇了吧?
妖精出去買粥,我的手機沒過多久響了起來。從包裡取出一看,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智英傑”。
這一刻,我先蒙後傻,隨即看向手機左下角的時間,18點38分!
“嗡”頭大,我懊惱的用力拍頭,糟糕,我忘了18點40分是費南的鋼琴演奏會開始時間!
手機鈴音引得楊芳朝我看來,我與她對視,她從我的情色中已經明白了電話是誰打來的。
我慌忙按下接聽鍵,電話通了以後智英傑著急的聲音立即傳來,“聶珊,你在哪兒呢?!”
我一邊敲頭、一邊向他道歉,既尷尬又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忘了今天晚上要聽演奏會,我弟弟住院了,我在醫院看著他。”實話實說。
“你沒事嗎?!”他的聲音仍然很急,雖然他不在醫院,卻給人一種就在身旁的感覺。
“我沒事,就是我弟弟高燒不退。“我懂他的意思,他一定是怕我再遭遇一次暴打。
電話另端他的聲音有了緩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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