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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悅咬咬牙,他定要把楚思陽在小秦宮裡看上的女人撈到床上,騎上幾百回合洩憤!
翌日清晨
當楚思悅翻了個身,差點從床上栽下來的時候,就感覺身上有一個有力結實的手臂一撐,接著輕鬆地一撈,就把他從危險地床沿拉回來,然後跌進一個溫暖的懷裡。
楚思悅揉著眼睛,睜開眼,就對上喬浪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珠子。
頓時,心裡警鈴大作!
對哦!他娶媳婦了,他當夫君了,他成了忠武大將軍的“壓寨夫婿”了。
對著喬浪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珠子,楚思悅嫌棄,一把推開媳婦的手臂,慢騰騰的做起來,攏了攏身上的薄衫,看向睡在身邊的女人:
“你一堂堂威忠武大將軍,大早上的不去上朝,躺在床上調戲老子,不怕有負皇恩?耽擱朝政?”
喬浪自然是知道楚思悅是不想看見她才會說了這些話,“無妨,軍營之事有孃親日日向皇上彙報,我不必清早上朝;再加上新婚燕爾,孃親給我放假,要我多陪陪你。”
楚思悅一聽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感情,這一大家子的人都盼望著他能娶了喬浪這隻野狼?
攥緊了拳頭,楚思悅騰一聲從床上跳下去,赤著腳站在華貴的金絲絨地毯上來回的踱步,瞅著喬浪在看了他一眼後,就自顧自得下了床,走到一邊的櫥櫃邊拿起一件白色的長衫,往身上套。
昨天夜裡,他雖然跟這女人合歡交好,可是因為這婆娘一直坐在他身上玩他,害他的連仔細看她一眼的時間都沒有;現今喬浪當著他的面脫衣服、穿衣服,這不是白晃晃的讓他看嗎?
楚思悅盯盯的盯著喬浪的動作,當他瞅見那女人本是光潔的脊背上,那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疤時,頓時嚇得一個提神,瞪大了眼珠子,道:“你這婆娘,出去了三年,怎麼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回來了。”
喬浪穿衣服的手一頓,眼神有些暗沉,問:“你害怕了嗎?”
還別說,經由喬浪這樣一問,楚思悅還真有點害怕;誰看見一大片本是白嫩的脊背上,現在變成了一道道溝壑和數也數不清的刀傷燙痕會不心驚的;但是楚思悅還是忍下來,繞過眼前的梳妝檯,走到喬浪身邊,看著她低垂著眼瞼的模樣,突然有些不忍心傷害她的意思。
好歹,他倆也睡過,好歹,這女人變成這摸樣,也有他的原因。
嘆了口氣,小王爺良性發現,雙手環著胸靠在衣櫥邊,風流瀟灑道:“怕什麼?孃的身上也有幾道傷痕,比你的還難看,父王都能忍下來,我會忍不住?”說著,楚思悅切了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逗得喬浪心情又大好起來。
喬浪匆匆往身上穿衣服,想要儘快遮住她的粗陋;但是站在一邊的楚思悅可就不淡定了,斜了一眼瞅著媳婦,見她抿著唇,眼裡帶著笑,似乎心情不是很差,就大著膽子,嚥著口水的問:“我記得你的背上以前連顆痣都沒有,怎麼現在……?”
喬浪眼裡帶著戲謔:“呦?感情你上次也把我看的透徹啊?”
喬浪的一番話,又讓楚思悅想到了那個害了他一生的溫泉浴!
而且,他最討厭喬浪這幅帶著點痞氣和流氓的態度,伸手拍了她下的肩膀,唬著臉,認真的說道:“問你話呢?哪有一個姑娘把自己整的像你一樣,血夜叉的名頭看來還是讚美你了。”
喬浪不理會他嘴裡的奚落,一邊繫著腰間的腰帶,一邊回答:“戰場上,刀劍無眼;三年時間對於我來說還是太急了點,想要從一名大頭兵變成大將軍是很艱難的,所以,每次衝鋒陷陣我都會騎著馬鑽到打的最慘烈的一片跟人幹架,難免應接不暇,被砍上幾刀,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沒什麼大不了!”
“這還叫沒什麼大不了?我剛才可是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