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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會那麼大膽,遲早早握住他的手臂,低低的哀求道:別,別在這裡都已在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晚了。她只氣自己的腦子慢半拍,只能任由著他擺佈。
嚐到甜頭的鄭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其中的**不言而喻。
半裸露出來的胸膛上有密密的汗液,身體中的無法得到的釋放讓他迫切而又激烈的索取。料理臺的純黑冰硬與雪白形成最鮮明的對比,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換了陌生的地兒讓他興奮,時不時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更添刺激。鄭崇變化著姿式的折騰,將所有的壓抑在這一刻通通的釋放出來。
那晚,在她的房間,怕吵醒那小傢伙,他忍得可真是夠辛苦的。那樣的折磨,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現在,終於好了飯到了最後自然是沒能做成,在某人的瘋狂下,廚房中一片狼藉。到了最後,遲早早已沒有力氣,只能是任由著他穩住她。
鄭崇所有的壓抑都得到釋放,才將她抱到浴室,放了溫水替她清洗。替她吹乾頭髮後,他將懶懶散散的她放在沙發上睡著,用毯子蓋上,然後打電話叫外賣。
都是你,明明是自己做的 遲早早咬著唇,像是鴕鳥一般將臉埋在毯子中。
鄭崇英俊的臉上帶著吃飽後的饜足,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輕笑著道:聽說那事能緩解緊張的情緒以及舒適心情,現在不能胡思亂想了吧?你得感謝我知道嗎?
現在不是不能胡思亂想,而是沒有力氣胡思亂想。他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的。
遲早早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道:是是是,是應該感謝你,你想要什麼感謝?
鄭崇裝模作樣的想了一番後,朝著她眨眨眼睛,道:我最喜歡的感謝還是以身相許,再來一次?
這廝!遲早早伸手就抓抱枕砸他。鄭崇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戲謔道:你這叫過河拆橋,我可真是費力不討好啊。
微微的頓了頓,他**的喳喳眼睛,道:要不,下次你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這小姑娘的膽子挺大的。現在才覺得,她的膽子哪裡大了,分明就是一隻扮大灰狼的小白兔而已。
我現在就來!遲早早說著,在他的手掌中擰了一把。
鄭崇笑了起來,低頭在她的額頭桑印上一吻。外賣來之前,鄭崇又將一片狼藉的廚房收拾了一遍。在這方面,他並不細心,只是草草的收拾一番,免得阿姨過來收拾的時候被嚇到。
遲早早本是要回去的,鄭崇卻沒讓。又是誘哄又是威脅的讓遲早早留下。並當著遲早早的面給阿姨打電話,說遲早早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晚上的時光他並沒有讓遲早早閒下來,拿出毛筆指點遲早早練了兩片大字,然後又找出彈子棋出來和遲早早下。
遲早早那次是被坑了,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第一次,他讓她一步,她仍是輸了一步。
第二次,他讓了她兩步,她依舊是輸了一步。遲早早懊惱得很,不信這個邪,重新擺好又要拉著鄭崇再來。
鄭崇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道:不玩了,不好玩,太無聊了。
遲早早被逗得心癢癢的,自然不肯放過他,拉著他的手央求道:再來一次,就一次?
鄭崇又打了個哈欠,眸子中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光芒,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慢吞吞的道:這樣玩也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們來點兒彩頭?
他的鬼主意素來很多,遲早早不敢輕易答應,戒備的看著他,道:你想要什麼彩頭?
鄭崇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道:長夜漫漫,總得找點兒事做不是?這個彩頭,你肯定也很樂意。你要是輸了,就聽我的一次。我要是輸了,就隨你擺佈好不好?要是就這樣玩,我真不玩了,多無聊,還不如在電腦上玩單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