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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之前因為非禮她開除的那三個學生找回來唸書就可以猜出一定有人跟校長說了什麼耳邊風,誣告那三個被開除的學生是被她勾引不成冤枉的。
“李老師,其實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猜到了是什麼。”想到友麗身上的傷還有同學們對她的苦苦維護,千草不禁攥了攥手指,怎麼能夠讓愛她的人保護她的人因她而蒙羞呢。
…………………………
珈藍二隊音樂會這天,因為阮西帶領一隊成為國內一流樂團而一炮走紅的緣故,二隊的演出廳中也座位飽滿。
國內的樂評人無不為二隊的陣容所驚歎,不少人是從國外留學而回的海歸,隊中年輕的首席小提琴手還是上兩屆全國小提琴大賽的冠軍,幾乎個個戰績頗豐,有可圈可點之處。
唯一讓人意外的可能就是隊中的指揮了,沒聽說有多大名氣,樣子也很面生,最重要的是居然是個小姑娘!這讓很多人對阮西的眼光質疑起來,指揮是樂團的一個關鍵樞紐,阮西找人時怎麼可以這麼草率!
千草上臺前搓了搓手,倒不是她緊張,而是阮西說這場演奏之後她就有錢拿了,這是一件多麼讓人興奮的事!
好像深知千草內心正在想什麼,在幕布背後,千草清晰的看到阮西將右手抬至胸前然後看著她用拇指在其他四個指頭上搓了搓。
千草一瞬間便黑線了,大老闆是在威脅她,如果表現的不好就沒有錢拿了嗎?==
不過千草的指揮是很給力的,上臺祭出指揮棒開始指揮的時候,臺下嗡嗡細談的聲音就喧譁盡沒,深雪今天也來了,她很訝異千草的進步,好像比以前更有氣勢了。
但不知為什麼,那卻是一種悲傷蒼涼的氣勢,好似被逼近絕路,讓人避無可避,只能勇敢面對的氣勢,當失去了所有東西,不害怕再失去什麼的那種鏗鏘鐵馬去前線上拼殺般的氣勢。
要是說從前的千草還給深雪的是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雖然兩者很相像,但在氣質上卻存在著本質的區別。
現在臺上的她實在太吸引人了,倒不是她的長相,因為背對著觀眾臺的指揮根本不能讓大家看到臉,千草吸引人的東西只是她單純的氣場,還有惹人沉迷的音樂。
千草指揮結束下臺後,阮西很配合的給她開了一張票子:“表現不錯,這是提前給你的工資。”
千草睜大眼睛瞪著阮西手上正在寫著數字的支票票子,我說老闆,你開工資的方式從來都是這麼與眾不同的嗎?在接支票的那一瞬間千草突然有種被包養了的感覺,尤其是看明白了上面的數字後。
“有什麼問題嗎?”阮西問著千草。
“沒有,老師,你絕對是個好老闆!”
阮西嘴角微微勾起,然後似無意間問起千草:“他後來還有找過你嗎?”
千草簡直不知說什麼好,因為她條件反射般想回避津川這個人:“……老師,我換了新的電話號碼,就是從前那個。”
阮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
從後臺出來,嚴旭已經遠遠站在大廳中央等她,見到千草身邊的阮西后他抬起的腳步頓了頓,但還是大步向千草走去,只是掛在臉上情不自禁的笑容有些收斂:“今天的演奏很棒。”
“嗯,因為指揮真是太棒了。”千草面不改色的說。
“接下來回家嗎?”嚴旭問。
“買點東西再回去,今天晚飯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攥著阮西給的薪水錢千草就是活躍萬分,有錢傍身的感覺真不錯。
“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那道菜嗎?今天晚上給你做。”嚴旭的眼睛不經意彎成了一個半月彎,在兩人一問一答間,阮西很有存在感的被晾在了那裡。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