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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新宇失落地而歸。苛鍾逸手指放在花微微三個字上一下下點著,花微微和安然,還有秦家,是什麼關聯?貌似,不簡單啊。
“進來。”
實習助理小林進來,精緻的妝容和合適優雅的服裝,得體卻嫵媚異常地對上司笑著,“苛總,這是最近和綺瑞的合作記錄和未來計劃。”
苛鍾逸臉都沒抬起來,淡淡地翻了幾頁,然後抬起頭,目光卻銳利入鷹隼,盯得小林脊背一僵,他淡淡道:“做自己該做的事,Keying不留多管閒事和別有心思的女人。”
小林尷尬地揪著衣角,低著頭,他居然這麼快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她。她只是愛慕他有錯嗎和許多女員工一樣有錯嗎?
他手機亮了,小林本能地去看,螢幕上是個做鬼臉的女人和小孩,這就是他們說的他老婆孩子?她明明比上面的女人更年輕啊。然後聽見苛鍾逸低沉磁性地嗓音說道:“叫爸爸。乖乖聽奶奶話知道嗎,媽媽今晚不回來,爸爸帶你去找舅舅玩好不好?”
苛鍾逸笑著頓了頓,她看出他眼中的不悅,放下東西后趕緊出門,再待一刻會覺得自己要被苛鍾逸冰凍的目光粉身碎骨,她走到了個僻靜地方,重新扣上襯衫的第三粒釦子,再拉低裙襬,微笑著出去。翟新宇看見小林,莫明笑笑,看得她臉上一躁,她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晚上的飯局是和N市shi長還有幾個ju長一起,這是笑肖安然第二次見到N市的局‘長花懷安,花微微的父親,花懷安。以前她和花微微是好友的時候倒是和花懷安很熟的,不得不說,花懷安是個好父親,只可惜生了花微微那樣的“討債鬼”。
“肖總,在想什麼?”副shi長打斷她,“當自罰三杯啊。”
肖安然微微一笑,“好,這三杯一是表示我們常年來和在座各位合作的感激,二是小肖我回國來,承蒙各位幫助,一直找不到機會謝謝大家,在此一併謝過,先乾為敬!”
眾人一起舉杯,花懷安發話,“小姑娘家,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逞強啊。”
花懷安個字並不高,但浸淫guan場多年頗有上位者的氣勢,幾個的人也都收了想勸酒的心思。
肖安然想到了之前,上輩子她在土地資源管理局,在據酒席上遇到花懷安,他的音容笑貌依稀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光影,他也總是關照她,“小姑娘家的,大家不要為難。”記憶塵封得太久,花懷安笑呵呵的聲音彷彿又從耳邊衝破了時空的縫隙席捲而來……
也可能,是今晚喝的有點多想的有點多的緣故。
酒後,花懷安和肖安然並肩而行,花懷安突然說道:“一直覺得在哪見過你。”
肖安然,其實這輩子也是見過他的,就是98年的洪水上,她還在他肩頭狐假虎威地坐了一下午,他大概不記得了,她斟酌其詞:“我記得98年的那場洪水,有一位姓花的主任來過我所在的那個村莊,不知道是不是您。”
花懷安冥思,最後只是笑道:“98年我是去安撫過災民,應該是我。”
“爸!”
肖安然和花懷安一齊回頭,看見了也是剛下飯局的花微微,花微微肩上還搭著一個醉酒的男人。
花懷安當即皺眉,顧不得有外人,斥責道:“這像什麼樣子!”
花微微是看見父親和肖安然在一起心中很不安才會沒經過頭腦喊出聲,此時肖安然和爸爸的同事探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肖安然的目光則是帶著嘲諷和探究,花微微一咬牙,把醉酒的汪海往他助理身上一推,笑道:“同事喝醉酒了。”
花懷安面色才緩和一點,肖安然想說這是哪門子同事,看花懷安在這就閉了閉嘴免得惹大家心生不快。鬥也要分場合。
肖安然對花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