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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為了她浪費一碗酸辣粉嚶嚶嚶……我的酸辣粉啊……”
“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喂!!!”拍!
作者有話要說:
☆、靠點名留住學生的老師就像靠懷孕留住男人的小三
“不要再說話了!上課十分鐘了,後面還在嗡嗡嗡嗡地說個不停!不想聽就都給我出去!”
刷拉拉,三分之一的同學已經拿著書包站了起來。
“刷!”拉上筆袋拉鍊的聲音。
“譁!”收拾書本的聲音。
“汀~”膝上型電腦關機的聲音。
剩下三分之二的同學都在做離開前的最後準備。
“誒……那什麼。你們雖然不想聽,但還是要聽一下的啦。”
我叫少年A,是社會學系的一名大一的學生。目前正在上娜娜老師開設的一門名叫《人類行為與社會環境》的課程。
以上出現的那一幕,是我們社會學系的副教授史老師在上《社會學概論》時所出現的真實場景。
為什麼我稱自己為少年A呢,其實並不是想要營造出一種《告白》或者東野圭吾那樣的懸疑推理風,純粹是因為作者不想因為我這樣一個只出現一章的小角色而取一個正兒八經的名字而已。
撒,大家先湊合著叫我少年A吧。
最近刷微博的時候偶然看到這樣一張圖片,上面照的是一個站在講臺上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大學教授之類的),一旁的PPT上赫然寫著:“靠點名留住學生的老師就像靠懷孕留住男人的小三”。我不禁對這位大學老師(如果真是的話)的勇氣肅然起敬。
的確,如果不點名的話,作為一名大學教師,你就得做好有可能一節課坐在底下的學生可以用個位數來計算的心理準備。
當然,點名也不一定能保證這種情況不會出現,所以大學老師的點名和大學生的逃課註定是一場師生之間經過了歷史的沉澱保留了各方戰鬥的精華,帶著火熱的溫度一直延續至今並且生生不息的鬥智鬥勇的曠日持久戰。
而娜娜老師,作為新世紀的一位如此與眾不同的大學女教師,也擺脫不了落入點名的俗套。
據學姐提供的訊息,當年正值中二病上升時期的娜娜老師,也無比有骨氣地在第一節課面對底下一百多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時甩出了“從今以後我的課絕不點名”的豪言壯語,一時間,全班啊不,全校所有修娜娜老師課程的同學一片譁然。於是,在第二節課上,她便嚐到了在逸夫樓的大教室裡只稀稀拉拉地坐了6個學生的惡果。
我此刻身在英語課的煉獄,一字一句地敲下這篇記錄了發生在娜娜老師與學生之間二三事的文章,以此反映娜娜老師為何在學生中廣受好評,卻揹負著“上她的課注意力集中的時間超不過五分鐘”的坊間傳說。
“What are you doing,boy?”
啊,是我們的那個來自美國印第安納州的剛滿25歲體重就超過了180斤的美女外教。
我只好滿面紅光地抬起頭,撲閃著一雙充滿著純潔和希冀的眼睛包含深情地看著她:
“呃……You,you guess?”
“擦……這題目出的肯定有問題……”
坐在我身邊的,是我們班一個非常喜歡抱怨的少年B。從試卷發下來的那一刻起,他只安靜了不到十分鐘,就開始嘰嘰咕咕地抱怨試題出得有問題。周圍的一些參加考試的同學已經有不少發出了接連不斷的“嘖”聲,好像在以聲音的大小相互比拼自己不耐煩的程度。
而少年B就像沒聽見一樣,依然沉浸在怨天尤人的世界裡。
說起少年B,他喜歡抱怨的程度,已經上升到如果他不小心踩了別人的腳,也會怪對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