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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三人重新落座,史仲竹道:“不等老五了?”這老五指的是史叔梅,史仲竹這一代的排行,保齡候府忠靖候府是連著排的。
“他還沒下學呢!”史伯鬆解釋到。
“是啊,他現在還是在族學裡讀書嗎?”史仲竹問。
“嗯,還在。”史伯松答。
“我記得族學的規矩沒有這麼嚴啊,請一天假,不是難事啊。”史仲竹再問。
史鼎撇了他一眼,道:“你以為現在的族學還和以前一樣嗎?”
看史仲竹不解,史伯松接著解釋道:“你果然從族學出來,就再沒關注過。這些年,族學出了多少進士舉人,很多學子慕名而來,人多了,規矩早就嚴厲了,不然哪裡管的過來。族學是咱們史家的族學,作為嫡支,自然要率先垂範才是。你放心,叔梅不是嬌貴的性子。”
唉,不管哪個朝代的學生,總是這麼不容易。
“那咱們不等他了?”史仲竹不確定到,這樣的大事,史仲竹認為還是應該讓史叔梅旁聽的,早早薰陶一下,日後進了官場,才不至於慌亂。
“誰知道你能在京城待多久,不等他了。”史鼎一錘定音。
“話說,我還奇怪著呢,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史伯松問道,史伯松現在還在禁軍中當值,禁軍是輪班換防的,所以他休息的時間和固定休沐的史鼎不同。
“聖人身子不適,做臣子的哪兒能多攪擾!”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不是史鼎,更不是史仲竹。“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是史鼐!
“三叔您怎麼來了?”史仲竹詫異道。
“二哥,我也來了呢。”史忠柏打趣道:“我身子就這麼顯瘦,都看不見我了?”
“你呀,就是看不到,也聽得到啊!”史仲竹回到。
“一群不省心的,都別打嘴仗了,過來坐下。”史鼐不負他豪爽的名聲,立馬招呼到。
都是一家子,也不講什麼虛禮,廳內五人重新落座,史鼐道:“竹哥兒不知什麼時候就要走,我也耐不住等你上門了,下了朝就往你們這兒趕,老三也該聽聽,我就帶他一起過來了。”
史鼐家的孩子,史忠柏早早科舉進身,才算脫離族學苦海,其他人還在埋頭苦讀呢!
在書房坐了半天,雜事拉拉雜雜說了一堆,這才正式進入話題。
史仲竹先介紹情況道:“本想著今日聖人定要與我詳談,哪隻覲見過程十分簡單,聖人問我有多大把握,要多少時間,要多少人,要多少金銀,這些我哪裡能算得出來,只大概說了個數字,聖人也不計較,只說信任我,也信任史家,吩咐我這件事由太子接手,就讓我退下了。”
“覲見過程十分短暫,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我心裡還在納悶呢,是不是哪裡得罪聖人了。結果出宮路上碰到了陳雲,就是那個到貴州宣旨的陳雲啊,我們關係還不錯,以前有過交往,他偷偷摸摸的給我說了一句聖人龍體欠安。這又是怎麼回事兒?聖人不過不惑之年,身體哪兒有這麼差?”
“唉,竹哥兒,你不在京城不知道,聖人的身子,的確是不太好。”史鼎道:“這個訊息雖不至於人盡皆知,但朝中高官多是知曉的,去年聖人四十大壽過了,身體就漸漸不好,上朝時間漸漸縮短,臉色也比較難看。可是宮裡查的嚴,也不知具體情形。”
“那太子呢?”史仲竹問到,聖人身邊管得嚴,可以從太子下手啊。
“太子殿下從年起就常住宮中了,宮外的莊子、院子,是一次都沒出來遊玩過。”史鼐補充到。
“這麼說來,聖人的身體是真不好了?那可怎麼辦!?”史仲竹驚歎到。聖人身體不好,那他改土歸流的措施怎麼辦,他寫的所有摺子都是根據聖人的風格來的,要是他沒有精力主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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