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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聖人補償給史家的。
如今,該是準備下一科春闈的時候了,史仲竹已經做主叫了史平和史寧回來,他們兩個今年剛取得舉人功名,雖然水平不如史安,但還是可以一起參加科舉。
自古科舉就是一條獨木橋,看上去好像很容易,狀元探花三年一批,實際上,能科舉晉身的,都是讀書人中的佼佼者,青史留名的文人,很多屢試不第者,更說明了科舉的殘酷。
因此,如史仲竹一般的人物才會大放光彩,史安三兄弟自小就是名師教導,條件優越,這樣都比不過寒門學子,史仲竹這般心高氣傲的人,如何肯認。
把兒子叫回來,自然要傳授一點應試技巧。
史平、史寧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了,史安也從國子監退學,說是在家中備考,國子監的博士也知道,前後五十年,敢在科舉上大聲說話的,也就他爹了,自然痛快放行。
史仲竹先領著久未回家的孩子去保齡候府拜見史鼎和鄭氏,史鼎自從致仕後,很有些退休綜合徵的樣子,史仲竹看不過,請他到族學幫忙調教族中後輩,才勉強打起精神。
史鼎自從把爵位傳給史伯松後,就和鄭氏搬到了曾經的史老侯爺住過的鶴齡院,院子在整個保齡候府的最東邊,最清靜不過。
孩子回來的時間不定,鄭氏今日正好和其他夫人約好去護國寺上香,史仲竹一家就只拜見了史鼎。
史鼎一身紫色寬袍,長鬚飄飄,倒有些老來俏的意思,打扮得比史仲竹都華麗。
“孫兒史安(史平、史寧)拜見祖父。”
“好孩子,都起來吧,平平和寧寧過來我看看,好幾年沒見著了。”史鼎把三個乖孫子扶起來,一手拽一個,拉到跟前仔細摩挲。
史安是常來的,結果丫鬟的活計,在旁邊奉茶。
史仲竹解釋道:“這三個小子回來,是準備參加這科春闈的,安安把握大些,這兩個,我還要再琢磨琢磨。”
“算了,我還不知道你嘛!當年你一心奔著三甲而去,結果前十都沒進,氣得不行,仁宗陛下說是為了磨練你,才刻意壓了你的名次,你還在家裡喋喋不休抱怨了許久。如今到你兒子了,把握大些的安安,怕是衝一甲而去,這兩個也必須名列前茅,才和你的心意?”史鼎道,他的兒子他還不瞭解嗎。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父母。聖人待兒子恩遇頗深,可就是現在說起來,兒子也得說是他的不是。爵以賞功,祿以酬能,兒子既然有本事,壓名次做什麼?”史仲竹到現在還時常把仁宗叫做聖人。
“再說了,若三個小子,興趣不在文事上,我也不會勉強他們,爹知道,我向來信奉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是,既然做了,自然要竭盡全力,做到最好,方不負自己。你們難道不這樣想?”
“自然是這樣想的!”三個孩子異口同聲道。
“爹,我也四處走過,還在國子監待了這許久,自認強過我的也沒幾個,這科進一甲,沒問題!”史安昂著頭到。
“我當年也是這麼想的,”史仲竹吐槽到,科舉影響的因素太多,名次出來之前,誰敢保證。
“爹,您是不是有什麼絕招要叫我們啊?”史寧仗這年紀最小,已經從史鼎身邊跑到史仲竹這邊獻殷勤來了。
“絕招個鬼,今天叫你們來學絕招的?”史仲竹不客氣得敲了敲史寧的頭。
史鼎擺擺手道:“怎麼就不能說了,我成日在家無聊的緊,和孫子說說話,你還要轉移話題!”史鼎不高興了。
老小孩,老小孩,史仲竹在心裡吐槽,你昨天不是還說族學的孩子吵得你頭疼嗎?奈何是他親爹,只得道:“兒子聽老子的,您這是個他們做榜樣呢!”史仲竹打趣道。
詳細的說了自己總結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