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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山路修成“盤山公路”模式,而是臺階式的真正山路,不讓寬闊的山路破壞了這座山的靈氣。
南邊的小山,小巧玲瓏,在北方大氣開闊的建築氛圍中,史仲竹的這座靈山註定一枝獨秀。
春闈的第三場是二月十五到十七三天,放榜在三月十日,五日後,就是三月十五就行殿試。史仲竹考完是就到了莊子上散心,一住就是半個月,史思賢、史思齊哥倆按捺不住,都跑來找自家二叔玩兒。
史仲竹帶著兩個侄兒上山狩獵,下河摸魚,即使在山上只能打到寫野雞、野兔之流的小東西,史思賢、史思齊比起家中圈養的鹿子、狍子還是更喜歡自己獵到的不起眼的小東西。史思賢稍微大一點,已經立志要給徐氏做一條兔毛披風了。史仲竹沒好意思告訴他,作為一個四歲的小蘿蔔頭,你能打到一隻野兔,都是侍衛放水,讓你在死得差不多的兔子身上補一箭。兔毛披風史思賢是不要想了,倒是史仲竹打了一大堆兔子,做了風乾兔、麻辣兔等風味兔肉,送到保齡候府、忠靖候府,說是遊學路上學來的新鮮吃法,給大家嚐嚐鮮。
史仲竹在莊子上住了二十天,已經是極限了,春闈過後有一大堆的文會、詩會,史仲竹必須去刷刷存在感了。
帶著兩個小萌娃回到保齡候府已經是三月六號了,離放榜只有三天了。史仲竹集中參加了這三天的文會,能在臨近放榜的時候組織開文會的都是有一定自信的才子,史仲竹去參加,因見過一僧一道,沒有後顧之憂,說起話做起詩來,自然力壓眾人。無數經典詩詞,隨著這三天的文會傳遍大越才朝野。
三月九日的文會,是國子監學子聯合舉辦的,這次春闈,禮部主辦,但禮部的人主考官、副主考官都沒撈到,國子監卻佔了一個副主考的名額,可算揚眉吐氣了。因此,國子監的學子一時都信心爆棚,走路胸脯都挺得比往日高三分。
文會打著賞花的名頭,因為已經開過很多場了二三月常見的梅花、茶花、桃花、蘭花、海棠都讓人吟詠遍了,今次所幸不限主題,讓大家暢所欲言。
“這個史仲竹太有心機了,在家裡躲了這麼久,恐怕就是在琢磨著一鳴驚人吧。”一個穿紅衫計程車子議論到。
“就是,我才不信他真像他說的一樣淡薄名利,詩詞都是在家裡事先想好的吧,倒不辜負他在家裡躲了大半個月!”“是啊,是啊。”“肯定是這樣!”紅衫士子說完,跟在身邊的幾個人就連連附和到。
“你們說,咱們讓他出個醜怎麼樣?”紅衫士子建議到。
“啊?”剛剛附和的人倒不說話了,他們就是順口打哈哈,要真讓他們真乾點什麼事,可沒有那個膽子。
“怕什麼,史仲竹還能吃了你們不成!”紅衫士子氣到。能在崇尚“水墨嫡仙人”“清流”的文會上穿紅色衣衫的人,可見他性子熱烈,家中權勢。
“天天都贊這些梅啊,桃啊,我都膩味了,大夥兒說,我們詠詠其他的可好?”紅衫士子站出來,大聲說到。
負責組織這次文會的是國子監的博士金修義,姓氏富麗堂皇,人確實寒門出生,一生幾乎都浩在了國子監,最崇尚學問,像這種明明是國子監學生,卻不穿學生制服,非穿大紅衣衫打眼的學生,可沒什麼好感。
奈何學生有權有勢,作為天下最大貴族學校的老師,也是有幾分眼力的,金修義贊同到:“向鼎說的是,那你可有什麼好主意。”
這向鼎是魏節侯家的小兒子,克威惠禮曰魏,雖威不逆禮;好廉自克曰節,自勝其情慾。魏節侯也是在聖人手中才封侯的,看封號就知道還是屬於武將大範疇內的,只是這個“節”字就不知聖人賜給他的時候做和想法了,反正魏節侯是沒有“好廉自克”的品質的,經常在大朝會的時候和別人吵起來,生活作風也是大大咧咧、偏於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