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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春闈,話題又轉回家事上,“你怎沒去福建看你父母?”史鼐問。
“我出了四川時間已經不夠了,要回京準備春闈,再去福建就來不及了。”
“嗯,你在廣元待時間太久了!”史鼐總結到。
“是啊,郭師傅受了傷要靜養,還有查探刺客事情多,就耽擱了。”史仲竹並不想再提吉牡丹了,往事就讓它隨風飄散吧。
吉牡丹的事只有南山、董師傅、十二衛士和史鼎夫妻知道,連史伯松都矇在鼓裡,史鼐自然無從知曉。
“對了,你遇刺的兇手揪出來沒有?”事情過了許久,史鼐一時之間也忘了。
“當場抓住兩個,死了三個,後來爹派人查了,是七王爺下的手,只不知是靜妃娘娘的主意,還是顯王爺的主意。”史仲竹把他們好不容易查到結果,告訴史鼐。
“靜妃?顯王爺?七王?怎麼回事兒?”
“原保寧都指揮使雷驥的老家和顯王妃三叔任職的是同一個地方,以此切入,我認識一個叫蓋寬的販馬商人幫忙查的,訊息隱蔽準確,沒錯的。”
“怎麼又牽扯到馬商了,朝廷大事,一個商人怎麼攪進來了?”史鼐聽得糊塗。
“三叔,蓋寬是我在遊學到河套時認識的,胸中自有丘壑,且他也不知道事情全貌,我託詞家中有插手西寧府生意的意思,讓他把當地士紳調查清楚,是把他們當生意上的對手查探的,雷驥回到西寧府後,龜縮著過日子,勢力大不如前,因此查了出來。訊息反覆驗證過,絕對可信。”史仲竹把他們如何探查、驗證的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
四人在廳裡說話,遠遠看見下人來了,把話題轉到吃喝玩樂上,他們說話的時候,門窗開啟,大廳也沒有屏風一類的遮擋,十分開闊,藏不了人,所以才敢暢所欲言,下人來了,就算是賣身契掌在自己手裡,值得信任的下人,史鼐也十分謹慎,聖人越是年老就越多疑,皇家密探可不會被一張廢紙般的賣身契困住。
移步飯廳,史鼐、李氏上座,史仲竹、史忠柏、史孝楠依次坐下,史湘雪、史湘霞在屏風後另坐一桌,一頓飯賓主盡歡。
史仲竹吃過晚飯就回家了,今天史伯松要當值沒有來忠靖候府,史仲竹給三叔三嬸告罪,約好下次休沐一定過來請安。
待送走史仲竹,忠靖候史鼐大人可沒有浪費教育兒子的機會,把兩個兒子拎到小書房,進行再教育。
“怎麼樣?服氣了沒?”史鼐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案後,語帶諷刺的問。
史忠柏紅了紅臉,知道說的是自己,“我又沒有不服氣,爹,不信你問楠哥兒,今天我們和二哥聊得可好了。是吧,楠哥兒?”
“是啊,是啊。”史孝楠連忙支援自己哥哥。
“我還不知道你!”史鼐重重放下茶杯,到,“去年中了秀才,心裡怕是得意的緊,你只看到竹哥兒中秀才時只比你小一歲,就覺得自己和他一樣出類拔萃了,卻不看看你們的名次。還有,你可知道他中秀才時,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史忠柏嘟囔著問。
“‘憑我保齡候次子的身份,主考官就是瞎了也不敢讓我落榜啊’,聽聽,人家就知道中秀才學問考得不深,精力放在了改革族學,交友遊歷上了,你呢!”
“我也在交友啊!”史忠柏不服到。
“還敢說,你交的什麼狐朋狗友,差點把你待到青樓楚館,你才多大點,元陽早洩,是閒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爹,我不是故意的,又沒真去,我當時是真不知道他們約的是那兒!”史忠柏也冤枉好不好,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出生差不多,也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別人來邀,他也不好意思不去啊!
“你要是故意的,我早打斷你腿了。”史鼐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