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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史仲竹站起來回禮,“昨日多有得罪,牡丹姐姐見諒。”
吉牡丹低頭一笑,並不出聲。
“竹哥兒,昨晚你受驚了,可知是何人所為?”吉淨不說吉牡丹的事,只圍著昨天的刺殺說話。
“那三人是死士,見無脫逃的希望,直接自殺了。但世翁放心,人有個數、馬有匹數,總歸會留下痕跡。”
“嗯,你家世高貴,又剛立下這麼大的功勳,定阻了別人的路,嫉妒的、報復的,總有人鋌而走險。平日,要多加小心啊!”
“讓世翁擔憂了,我日後一定更小心謹慎。”
“嗯。”
和吉淨繞了幾句,繞不過去,史仲竹只得說,“世翁,昨日情況危急,我帶牡丹姐姐躲避,多有冒犯,我願意負責……”
“竹哥兒,昨天的是不過意外,春日衣裳厚實,又有什麼。再者說了,我們小戶人家不講究這些,牡丹女扮男裝外出診病,我和他爹都是知道的,若接觸過的人都要負責,哪裡負得過來。”吉淨故意抹黑牡丹到。
“世翁!不瞞世翁,我昨晚想了一夜,並非衝動行事,不計後果。我與牡丹姐姐在城中診治疫病一月,親眼見了她不畏艱難、善心仁義,我想娶牡丹姐姐並不是因為昨晚的意外,是欽佩她的人品,喜愛她的性格。”史仲竹目光堅定,語氣誠懇,“請世翁把牡丹交給我吧,我會對她好的。”
吉淨看了牡丹一眼,牡丹還是貞靜的坐在一邊,沒說什麼,吉淨到,“竹哥兒,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是自然,我心中敬重牡丹姐姐,絕沒有輕言褻瀆的意思,我即刻寫信給父親母親,至於媒人,我在廣元和牡丹姐姐因疫病而結識,請此次疫病的總攬蕭雲仙同知做媒人再合適不過。”這個問題史仲竹也早就想清楚了。
吉淨再看牡丹,牡丹已久沒反應,吉淨打圓場到,“我家不同別家,兒女親事也看重兒女意思,你們早就認識的,也不必拘泥。”吉淨放下茶杯,推說鋪子上還有客人,就先走了。
廳裡只留下史仲竹和吉牡丹,史仲竹把南山也揮退了,屋裡一時寂靜無言。
“牡丹姐姐。”等了一會兒,史仲竹打破沉默。
“你以前都叫我牧大哥的。”吉牡丹溫婉一笑,再大方的女孩兒說到婚姻大事總會害羞,可一味害羞就不是自小當男孩兒養的吉牡丹了。吉牡丹仔細的看這史仲竹的面容,心中宛如溪水流過,澄澈一片。
“竹哥兒,我還是叫你竹哥兒吧。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隨爺爺出診這幾年,自認見過些市面,咱們蜀中人,男女大妨並不重。且我自認問心無愧,何懼人言?”吉牡丹解釋到。
“我是真心……”
“我知你是真心,所以才這般高興。你出生高貴、才名遠揚,任何被你喜歡的人都會高興。”
“怕還有但是吧?”
“是啊,但是,我配不上你,我說的不僅是家世,我這個人也配不上你,我這輩子的最大的野心就是嫁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夫榮妻貴,最終能得個五品誥命,就滿足了。”吉牡丹真誠說到,她人生規劃中,絕對沒有這個偶然路過的貴族少年,是啊,她得承認,某一個瞬間會被他吸引,在人生最好的年華,有這樣一個各方面都優秀,人品、學識、相貌、家世無一可挑剔,簡直是完美的化身,怎能不喜歡呢?
昨晚,刺客發難,這個少年在萬般危急之時,護著自己逃離危險,這簡直就和戲文裡唱的一樣,英雄救美!美人是應該以身相報的,可是美人吉牡丹自己知道,英雄不需要,他有更好的選擇。
史仲竹知道這就是觀念的不同,他不是“門當戶對”的支持者,人啊,成親的是兩個個體,什麼最適合,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為什麼要為了世俗的眼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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