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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款死法,若只是單純外傷,不致命。
吉淨專心給郭師傅治傷,史仲竹,伸手檢查董師傅的身體,不是他大驚小怪,史仲竹記得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會下意識遮蔽自己身體受到的傷害,前世經常看到報道說,遇到暴徒,脫離危險才發現自己受了重傷。
董師傅常年從武,也知道戰場上有這種“殺懵了”的,任史仲竹檢查了一遍,才安慰到,“二少爺,我沒事。”
“二少爺,郭力這裡有我們,你先去換衣服吧,春日水冷,別病了。”董師傅建議到。
“哪裡放心得了,我等郭師傅包紮好再去。”
“竹哥兒,這位郭師傅沒有大礙,只是失血過多,我給他把傷口縫好,好好養養就好,你先去換洗吧,疫病才過,別又得了傷寒。”吉淨勸到。
“世翁說的是,那我先去。董師傅,郭師傅若醒了,您就來叫我。”史仲竹知道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忙,就和南山先退了出去。
史仲竹來到客房,南山已經把一身乾淨衣服放在床上了,史仲竹把溼衣服脫下,南山就在外間喊,“主子,南山把熱水提來了。”
史仲竹泡了河水,冷汗、熱汗出了一身,卻也不敢耽擱,洗了個戰鬥澡,迅速把衣服穿上,南山拿著乾布給他擦頭髮。
等他們擦頭髮的時候,王泰已經先回來了。
“二少爺,王泰求見。”王泰在外間沉生通稟。
“王師傅,請進。”
“衣衫不整,讓王師傅見笑了,只事情緊急,顧不得虛禮,王師傅查到什麼,請直言。”史仲竹現在衣衫到沒有不整,只頭髮還披散著在滴水。
“王師傅,坐下說。”史仲竹請王師傅坐下,又示意南山接著給他擦頭髮。
“謝少爺。我仔細看了那三個歹人,他們穿在外面的衣裳,是廣元本地絲綢店鋪的成衣,裡面穿著褐色的平民常穿的短打,也是大眾貨色,並無稀奇的,我兄弟王宏已經連夜去鋪子上打聽,看能打聽出什麼。他們用的匕首是軍中制式,這種匕首剛配備軍中不久,他們的功夫,走的也是軍中路線,我敢確定他們就是軍中出來的人。三人身上都有些陳年舊傷,全是刀劍外傷,除此之外,面容普通,身材普通,也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印鑑。”
“武器上也沒有記號嗎?”
“有,是保寧都指揮司的。”
“都指揮司?難道是前都指揮雷驥的手筆?”史仲竹問。
“不敢確定,雷驥是周將軍的愛徒,西北軍出生,他手下的人走得就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今天那三人,就是典型的蜀中武功,不像啊。”王泰也聽董師傅說過今天的情況,對董師傅的判斷毫不懷疑。
“也許他只拿裡武器,找的就是當地兵丁?”史仲竹問,“唉,先不管是不是雷驥,咱們多找些線索,王泰師傅,您和董師傅商量著吧。我對這個也不是很懂,到時候有了結果跟我說一聲。”
他們還沒說完,董師傅就來在外喊,“郭力醒了!”
史仲竹一把接過南山手裡的厚布,隨手拿了根髮帶,把頭髮鬆鬆紮起,一邊扎一邊往外走。
到了郭力的屋子,郭力俯臥,沒有用瓷枕,墊的是被腳,頭左側,看像門口。史仲竹三兩步跑過來,他兩隻手都有傷,不好碰觸,只蹲下,視線和他齊平到,“今天多虧郭師傅了,郭師傅的傷吉淨大人看了,沒有大礙,靜養就是。郭師傅安心養著,我會在廣元停留很長時間,你萬勿傷神,只管安心養傷。”
“職責所在,二少爺……”郭力剛想謙虛兩句,結果說話是偏頭扯著右肩的上,痛的他話都說不下去。
“郭師傅不要多說話,我都知道,你是父親最信任的心腹,咱們親如一家,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你今天傷了元氣,好好休息。”史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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