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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寫的,我也不能左右上官衡的決定。”那軍官斜著眼睛瞧了她許久,一隻手搭在腰側的槍套上輕輕掀那皮套,燕于飛聽著這輕微的咔嗒咔嗒聲卻似敲在她心上的重錘,一下一下叫人心驚肉跳。那軍官看她雖然神色緊張卻依舊不肯低頭,突然伸手抓住她頭髮往後一拉,一手已經從槍套裡抽出槍來抵在她胸口。她立時只覺得頭皮劇痛,脖頸上面板都要繃開一樣,呼吸都不順暢了,而那槍口的寒意直滲入心裡去,她腦海裡反覆想的只有一句,就是這樣了就是這樣了。那軍官的眼色越發狠冽,冷冷道:“燕小姐,你不要以為我們不會動你,這幢樓上上下下關的,都是上官端原來的親信或者親信的親眷,依了我們的,自然能完完整整的走出去,不聽從的,都是橫著出去,燕小姐還是識時務一點的好。”她咬住唇,忍著痛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卻見那軍官的眼神冷冷上下打量自己,漸漸的竟然透出一絲猥褻,她心猛然一沉,渾身面板上都起了寒顫,升起的是比方才還要絕望的感覺。那軍官上下打量了半晌,卻因為上面交代過,不到最後事情底定不可傷她,因此哼了一下放開手去,轉身拉開門,對外面候著的衛兵道:“去把電話拿來。”
片刻就有人提了電話進來接駁好線路,那軍官拎起話筒來說了幾個代號,燕于飛只見他一雙眼睛仍舊牢牢盯著自己,不由扭過頭去,耳朵裡卻聽他道:“上官參謀長,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燕于飛小姐正在我們這裡作客。”她怵然一驚回過頭去,那軍官聽著電話唇邊掛了一絲冷笑,緩緩道:“參謀長是否要和燕小姐說句話?”燕于飛猛然往後靠了一靠,象是要躲避一樣,那軍官卻不由分說的抓住她的肩把她拉到桌邊,強把話筒放在她耳邊,那軍官在她背後大聲道:“上官參謀長,燕小姐就在電話邊,有什麼疑問麼?” 她聽見電話那頭急促的呼吸聲和一聲焦急的疑問“于飛?”,她只來得及說一聲“我沒事。”那軍官又拿開話筒把她一推。
燕于飛被一把推回床邊,那軍官臉上尤帶著冷笑對著電話道:“上官參謀長,如果你不希望燕小姐出什麼意外,那就請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們提出的建議,共和政府早晚是要承認我們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何必死抱著上官端不放。”說完喀喇一聲掛了電話,門外候著的衛兵進來拔了線取走電話,那軍官回身對燕于飛道:“燕小姐不寫信也罷,就委屈你在這裡多留幾天。”說完亦不管她如何就出了門。她慢慢把手按住胸口,心一徑的狂跳著,原來他依舊是平安無事的。半天她才覺得額頭上一點溫熱,往盥洗室裡鏡子看了,原來是方才被推在床架上撞破流了血出來,她對著鏡子隨意擦了一擦,看著鏡中自己,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發酸,那眼淚忍了又忍還是順著臉頰滾了下來。
上官衡在那頭握著電話聽筒,電話是早就斷了,聽筒裡只有嘟嘟的忙音,她的聲音尤在耳邊,他心焦如焚卻又沒有辦法。因為怕他在前線心情不穩,所以東南軍區甫一事變,早早的就他就被調回長陽城內,可是現在,他倒寧願在戰火紛飛的戰場上,他至少沒有時間來想,也好過這樣受著煎熬。他這幾日裡只企盼她已經回了停藍或者還沒有被他們注意上,可是如今看樣子,她被為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敢想下去,一雙手只緊緊摳著木桌板,仿若要把那邊角掰下一塊來。“參謀長,前線的急報。”一邊的侍衛把折起的電報往他眼前遞了好幾次,他才猛然醒過來,匆匆接過手看了卻是臉色一變道:“立刻替我接廖先生。”
廖先生及廖夫人因為聽聞東南軍區的急變,早放棄了度假回到首都昌元著力調停,上官衡自回到長陽每日裡便是和廖先生通話不斷,現下一接通了電話,他就道:“先生,我們所料不錯,這次他們確實是內外勾結,煽動鄰國對邊境進攻,使政府無暇顧及東南軍區,前線方才來的急報,昨晚敵軍埋伏了三個團在我們本來進軍路線上,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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