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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格無辜地望著她:“我說什麼了?”
“你……”安娜想說什麼,但溫徹斯特已經轉身離開了,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是一朵開敗了的玫瑰,她這一生都沒有遇見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但她仍然希望可以擁有一個可以配上她的男人守護她的下半生,她看中了溫徹斯特,但溫徹斯特不可能給她她想要的。
一個是年輕有為、地位高貴的大公,一個是美人遲暮、孩子都三十多歲的女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男人時而的關懷和曖昧,或許只是為了獲取一些情報或資訊,但女人卻一直在欺騙自己,他對她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事實是,什麼都沒有。那些自尊和傲慢,在歲月的長河裡已經全都被洗去,如今剩下的,只是一個女人虛榮浮華的空殼。
夏維爾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娜,牽著夏格從她身邊離開。所有人都以為安娜不會再開口,但經過她身邊時,卻聽見她問夏維爾:“你幸福嗎?”
55。 賤人與賤格
身為母親;詢問自己的孩子“你幸福嗎”這似乎沒什麼不對;但問話的人本身就有問題。
看著安娜用那種冷漠又譏諷的表情問出這種話;夏維爾自然不可能正經回答她。他本可以不回答;但不回答對她的傷害太小了;所以他回答了。
夏維爾微笑著對安娜說:“我姓夏;不姓福。當然了;如果你說的是‘性’福;那我是真的很 。”他將“ ”這個單詞念得非常曖昧,語調低沉音色沙啞;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自己的兒子能長成這樣,正常母親必然是打心底裡驕傲的;但安娜不是個正常母親。
夏維爾出生沒多久,就因為對她毫無利用價值而被丟棄在貧民區,過著常伴飢餓與危險的生活。他頑強長大之後,憑藉自己的能力加入了佩恩家族,闖出了一番名堂,然後他的母親才找上了門,與他有福同享。
啊,這聽起來可真不美好,感受起來更是難以言表,當事人對此的看法自不待言。
安娜睨了一眼滿臉看好戲表情的溫徹斯特,在得到對方眼神的鼓勵後,苦澀地笑了笑。明知會被羞辱,會傷害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她卻還是對夏維爾開了口。
“你們是叔侄,就算是堂的,你這也算亂倫。”
安娜一開口就指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讓屋裡好一會都沒人說話。
夏格握緊夏維爾的手,面無表情地盯著安娜。安娜垂眼望著地面,誰也沒看,笑得有些自嘲。
很快,影山尋的出現打破了僵硬的局面,夏維爾的情緒得到了很好的紓解,因為……他和影山尋打起來了。
夏維爾一拳打在影山尋右眼上,因為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所以影山尋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影山尋從來不會自己出門,第一次被夏維爾得手了,第二次就沒那麼容易了。保鏢很快將他團團圍住,他站在中央靜靜地看著夏維爾將保鏢一個個擊退,直到他拿出槍指向了他。
“不得不承認,他們不是你的對手。”
影山尋揮退了保鏢,和夏維爾面對面,毫無畏懼地直視黑洞洞的槍口。
夏維爾諷刺地笑了笑:“你做出那些事時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後果。”他朝前走了幾步,影山尋立在那裡沒動,於是他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額頭,夏維爾輕聲細語道,“你可以不要臉,但你不能沒有人格。”
“這有什麼區別嗎?”影山尋淡定反問。
夏維爾無視圍在身邊的保鏢,面不改色道:“當然,因為賤人也該有賤格。”
夏格忍不住揉了揉額角,為夏維爾擔心的同時總覺得他的話聽起來怪怪的,難道是因為賤格兩個字?……她能改個名字嗎?
“你提醒了我。”影山尋忽然笑了一下,“你當然可以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