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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沒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語氣雖然輕柔之極,卻暗藏著洶湧的怒火。 一諾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淚光閃閃的看向他,“你知道我跟雷恩沒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越矩不過是一起散了個步而已,能代表什麼呢?還是你想聽我向你解釋,解釋我沒有爬上自己親妹夫的床?” 顧北辰閉眸,他知道,夏一諾不會沾染雷恩,因為他是茗雪的丈夫,只這一條,她也不會與他再有什麼牽扯。 可是方才見她穿著他的冬衣與他一起在陽山別墅漫步的時候,他心裡忽然一股說不出來的怒火,直往上躥,根本無法剋制。 手心那點傷痛,比之心裡灼燒般的痛苦,算不得什麼。 一諾看他手上被纏的嚴嚴實實,紗布之外還是透出一抹血紅,眨眨眼道,“我幫你洗頭髮吧。” 顧北辰一怔,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一諾只得又說了一遍,“我說我幫你洗頭髮!” “夏一諾你是想這樣討好我嗎?”顧北辰強壓下胸中的憤然,直直的盯著她,目光灼熱的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穿透。 一諾不看她,上前推著他起身,“你覺得是,就是吧!” 浴室裡,顧北辰眯眸看著面前一臉沉靜的小女人,他極少讓人碰他的頭髮,這是怪癖,只有和她做-愛時,每到高-潮,她雖然極力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在他身下發出聲音,可纖纖十指還是無措的抓緊了他的頭髮。 那時候他才覺得,頭髮被人碰也不是那麼討厭,他喜歡看夏一諾在他身下忘情的模樣,只有那種時候,他才能說服自己,這個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佔有慾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這麼強烈的,他並不清楚,只是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這一生,他的懷抱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哪兒也不能去,只能做他的顧夫人。 一諾一邊好笑的玩著他頭髮上的泡沫,一邊輕輕給他按摩,忽然想起許久之前她跟易小樓的聊天內容。 生如夏花:我不能接受男人給我洗頭髮,除非我愛這個男人。 小樓昨夜又東風:也沒哪個男人願意給女人洗頭,愛都是一時性起。你說玩一夜情的,彼此……也不愛啊! 生如夏花:汗噠噠。。。那可真是一時性起了。。。 小樓昨夜又東風:/壞笑/,玩愛情的就是,想每個一時性起的時候,都有那麼個人,讓他們發洩發洩,啊哈哈,姐出去玩會兒愛情,你自己玩玩電腦吧! 生如夏花:你去死!!! 想到此處,她沒忍住笑了出來。顧北辰睜開眼怒視她,“夏一諾,泡沫很好玩兒嗎!” 一諾忙給他沖洗乾淨又用吹風機給他吹了一個陽光四溢的造型,顧北辰對著鏡子皺眉,這彷彿是他大學時的造型,如今看來,十分怪異。 一諾二話不說,衝進臥室給他找了件略大的羽絨衣拉起他的手,“部長大人,下雪了,出去談場戀愛吧。” 顧北辰似乎根本無法消化她的情緒,人卻已經被她拉到了門外。 她穿的不多,一張白皙的小臉兒凍的通紅,往前足足跑了有兩百米才停下來回身看著顧北辰,“你走過來,慢慢的走過來。” 顧北辰不明所以,卻也按照她吩咐一步步往前走,直到走到她身邊,他拉開衣服將她嬌小的身子擁進懷裡,用羽絨衣裹住了彼此。 一諾揚眉看他,“你也不笨嘛!孺子可教也!”說完這話她又後悔了,顧北辰大學四年可都是和蔣凱麗粘糊過來的,這麼簡單的戀愛必用招數,他怎麼可能不會呢。 最後羽絨衣被顧北辰不容分說的裹在了她身上,身高實在有差,他的衣服很大,當然,也很暖。 有他的體溫,他的味道,裹在身上的感覺各種複雜,各種窩心,各種欲哭無淚。 兩人牽手在雪地裡漫步,良久顧北辰側頭鎖眉看著她,“不冷嗎?回去吧!” 一諾回頭看著地上一大一小兩排腳印,忽然想起那句話,下大雪的時候,我們不打傘一直走,是不是就可以一路到白頭! 原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