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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武功不弱,還有後來出現解圍的那個男人,同樣武功不俗,而且看起來,他在那家賭坊裡倒是頗有地位。”
姬冰雁眸色深暗,臉色陰鬱,緩緩的舒了口氣之後,才輕輕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今天在賭坊裡玩得並不過分,應該不至於……倒是你,旁邊賭桌上的那個年輕人,你們似乎認識?”
葉覺非依舊沒回頭,卻古怪的笑了笑,道:“認真說起來的話,我不認識他,他應該也不認識我。只不過,我倒是知道他那張臉的主人,我想,那個易容的人應該也能猜到,我是衝著他那張臉的真正主人去的。”
從葉覺非似是而非的話語中,姬冰雁只以為那個易容之人和她有些淵源,倒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是葉覺非,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站在窗邊,猛地回過頭來問道:“你上次提到過西北雙玉中的西方之玉、魔教教主玉羅剎,你對他的事情知道多少?”
姬冰雁稍稍愣了一下,轉而一想,卻是直接說道:“難不成你剛剛說的認識的那個人和西方魔教有關?”
“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葉覺非的臉色微微變了些,畢竟,“玉”這個姓氏在江湖中並不常見,玉羅剎的真名是什麼,江湖中無人知曉,不過,西方魔教教主姓玉,卻並非什麼秘密。
而玉天寶一身武功奇詭不凡,其師承定然非同一般,再加上,玉天寶身上所特有的那種讓葉覺非感到有些特別又微妙的感覺,若是說,玉天寶和西方魔教有關,似乎也並非說不過去……
葉覺非轉過身來,只是盯著姬冰雁,等他回答。
姬冰雁微微皺眉,考慮了一下,這才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西方魔教的一些事情,對葉覺非娓娓道來。
正如姬冰雁所言,西方魔教之中,的確有一位少教主。魔教少教主的名字同樣無人知曉,只不過,他是玉羅剎親子,手中又有著代表西方魔教下一任教主的信物羅剎牌!
“傳聞中,羅剎牌乃是由千年的古玉雕琢而成,本就價值連城!牌面並不大,正面卻栩栩如生的刻有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羅剎牌的反面,則是一部清晰而完整的梵經……”姬冰雁緩慢沉聲說道,話未說完,還特意取來了紙筆,簡單的畫了一個羅剎牌的輪廓樣子出來。
葉覺非走過來,多少有些詫異的瞥了他一眼。
因為手下掌櫃的被害,姬冰雁依舊是臉色陰沉,難掩鬱色,不過,對上葉覺非驚訝的眼神,表現得卻是十分坦然,從容而平靜的收回了紙筆。
因為常年居住在地處西北的蘭州城,手下又有無數商隊,姬冰雁同西域的商人,倒是也有過些接觸。西方魔教在西域諸國勢力龐大,從那些出自西域的商隊口中,偶爾也能聽到些關於西方魔教的真真假假的事情。
葉覺非手裡那張姬冰雁剛剛畫的那張簡單的樣圖,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並未在玉天寶身上看到過類似於羅剎牌的東西。不過,按照姬冰雁剛剛所說,羅剎牌的個頭並不大,想要藏在身上,倒是也不怎麼困難。
隨後,葉覺非小心的收起了姬冰雁所繪的這張樣圖,雖然心中對玉天寶的來歷有些存疑,尤其是如今玉天寶還突然留書後失蹤,連帶著忍不住的回想起今晚那個頂著玉天寶的臉、卻在賭坊裡輸得七零八落卻依然神色如常的年輕人,只覺得這其中的疑點似乎越來越多。
只不過,玉天寶和今晚那個易容的年輕人,甚至是西方魔教的事情,目前來看,似乎與姬冰雁手下的掌櫃遇害一事並無關係,葉覺非也就將暫且按捺下了種種念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別人害死後趴在桌上、身下已經形成了一個血泊的掌櫃身上。
葉覺非的醫術雖然只是半吊子,不過,簡單的檢查一下屍體上的傷口,倒是還應付得過來。
“血流不止……傷口從脖頸一直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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