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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眼睛雖然近視,但人還算靈光,就這一眼立刻就把人名記住了。
心底嘀咕,怪不得這人這牛逼,原來叫趙?。三張水牛皮啊!
………【7、賺大發啦】………
柳君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從那大猩猩的魔爪下九死一生逃出來的了。
眼鏡被巨人一掌拍碎了。同時半邊臉上的脂肪增厚了一層,還似烙鐵般烙下了五道紫紅的印跡,也是拜巨人那一掌所賜。但有一件事他記得很清楚,阿根很夠意思地奪下了畏畏縮縮的阿基手裡的“大磚頭”,狠命朝大猩猩後腦勺砸了一下,自己才掙脫“它”不要命的糾纏的。
管他是如何逃出來的,想開些。總之,步步嬌現在再也沒理由說自己四個眼睛有重影,將蟑螂看成“海靈草”了。柳君自我安慰到。
本田在飛快地朝珠江以北逃竄,屁股後面冒出了濃濃的尾氣黑煙。
柳君靠在車後座呆呆地捂著腫脹的小臉發愣。事情的經過他現在大致能記起一個輪廓來了。
自己盛怒下當做手榴彈扔出去的啤酒瓶子並沒砸著步步嬌,“皮球”彈跳著很靈巧地躲閃開,然後飛快消失在大堂的側門後面。倒是落在桌面上碰碎的玻璃屑和冒著泡的啤酒花濺了阿基和老王滿頭滿身,倆的那幅狼狽像,活脫脫就似一道啤酒燜烏龜王八大菜。
小白臉阿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手有些哆嗦地抓起桌子上的“大磚頭”,只是朝一眾人低喚了一聲:“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自己就率先開溜。
阿基一領頭,肇事者柳君趕緊跟隨,阿根倒是不慌不忙在後面壓陣,三人急急撤退。
好胃口的王八戀戀不捨又抓緊時間朝口裡塞了一口菜,這才鼓著腮幫子起身疾步朝阿基仨追去,但他們的動作還是晚了一些。
剛走到來時的那扇小門,一座塞爾維亞的黑山就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怪不得阿嬌要稱楚宮細腰,和這大猩猩一般的壯漢廚師阿豬比較起來,那就好比馬桶遇上了汽油桶,三五桶糞水傾倒進去還不夠人家墊底的。
“他***,誰打了我老婆?”
阿嬌居然是阿豬的婆娘!這慫哥不僅開黑店賣人肉包子(嘿嘿,說錯了,是賣蟑螂肉包子)還是全子弟兵的近衛軍團,怪不得他的戰鬥力忒強勁。
阿基等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黑山半腰升起了十五的月亮。
先是阿嬌那張銀盆臉從胖廚師的腋下拱出來,然後“皮球”突破屏障擠到了胖子身前,耀武揚威指點著柳君道:“就是他。先在我身上亂摸亂掐吃我的豆腐,然後非要我吃他摻了口水的筷子讓我吻他,最後還敢用啤酒瓶砸我。”
“你…完全就是信口雌黃,純粹顛倒是非黑白。”
大學問的柳君面對“難養也”的小女子似是而非的指控竟然百口莫辯。
面對巍峨的高山,他這小墳包儘管也是平地上的凸起,但給人家塞牙縫也不夠。阿豬的牛眼一瞪,他眼鏡片後的小臉頓時就先綠後紅再轉紫色了。
阿基三人還說出面阻擋一下,好掩護柳君轉移的,但六條螳臂小爪爪般的細胳膊伸出來能阻擋住大象前進的粗腿?人家阿豬隻是輕輕那麼一撥,仨都一屁股坐地下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過後,柳君的眼鏡碎了。接著就是剁肉的剔骨刀在柳君模模糊糊的眼前寒光一閃,柳君頭皮一陣沁涼,臭老九立刻變成張樂平的三毛了。
“阿根,今天真的得謝謝你了。”
柳君真誠地道謝了一聲。
“兄弟間不說這個啦,柳經理平日對阿根的關照,阿根都記在心裡的。”
柳君和阿根帶著怨氣的對話,王八裝著沒聽見,還在滋滋有味嚼著牙縫裡的剩菜;阿基倒是有些尷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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