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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即去,調教出來的他在夏夏說一的時候他絕對是不敢說二的,這也難怪,其實我看得到,韓夏夏越來越漂亮了。
14歲的時候韓夏夏把她粉嫩嫩的小手放入我的掌心,我便以為她就是我的整個世界,我要保護她,因為所有的人都這樣對我們說,你們是姐妹花,你們一定要相親相愛。
韓夏夏聽到我的喊叫以後,轉身茫然地向著我聲音的方向掃射過來,米路揚牽著她的手。唉,其實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絕對般配的一對。
“姐姐。”她有點委屈地叫我,透過墨鏡依稀可見哭過的印痕。我知道,但是我不說,我把她從米路揚的手裡接過來,笑笑對他小聲地說:“辛苦你了,回去吧。”
米路揚禮貌地對我揮了揮手,臉色有點微微變紅,趴在韓夏夏的耳朵邊上說了些什麼,轉身就離開了,一點都不像紈絝子弟那麼張揚跋扈,我喜歡這樣低調並且心中有愛的人。
曾經像米路揚這樣脾氣好臉蛋漂亮的男孩子,真的就是我的一個理想。我曾經跟夏夏討論過他這般男子的模樣,夏夏看不到,她在我的掌心裡問我,他真的像蘇非嗎?
每每她這樣問我的時候,我都答不上來,因為“蘇非”這兩個字,是她永遠都過不去的坎,永遠癒合不了的傷。米路揚自然和蘇非不一樣,夏夏之所以縱容他每天寸步不離地陪伴在身邊,只源於我的一句話,米路揚長得像那個叫蘇非的少年。
這樣對米路揚一點都不公平。他不知道,他曾經問過我無數次蘇非是誰,因為韓夏夏總是在不經意的瞬間冒出來那麼一句話:哎,我說米路揚,蘇非是不是已經死了啊。
米路揚問我的時候用手拍著後腦勺,笑得雲淡風輕地問:“麥麥姐姐,你說那個蘇非,是不是很討厭啊,怎麼夏夏那麼希望他死掉呀?”
我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我明明可以讀懂他說了些什麼,但是忽然心裡難過得無以復加,就搖著頭對他說:“聽不懂啦,你說慢一點。”
耳朵裡的轟鳴蓋過了米路揚甜美的微笑。記得有句歌詞就是那麼唱的:記得一場海嘯,不記得你的微笑。
米路揚對韓夏夏的笑簡直可以讓人嫉妒得死掉。寵溺,愛憐,或者更多的,但是這些她統統看不到。
這麼說別人一定會誤認為我背地裡單戀人家來著。
我怎麼會那樣做呢?韓夏夏是我那麼親的妹妹。
在我牽過韓夏夏的手的時候,我看到米路揚站在後面,眼神那麼深沉,彷彿無底洞。我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夏夏,你的蘇非在注視你呢。”
她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就像當年站在蘇非後面的韓夏夏天真無憂的笑容一樣,讓我恍然間覺得,那穿越了光速的時光都倒回過去。
我們走過熟悉的街道,走過小區每天都石化在那裡的保安亭,仰起頭朝著樓上瞄一眼,那扇窗戶開著,窗簾隨風捲動。每一天,都這樣度過。
遇見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2
“回來了?夏夏,你讓你姐姐去把房間裡收拾收拾。”廚房裡媽媽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夏夏拉我進了房間,狼狽的樣子讓我提不起來一點精神。我記得後來我養過一隻小狗,它很淘氣,每天都會把櫃子裡的衣服拖得滿地都是,每天給我不同的驚喜。
推開那個門我就知道要面對怎樣的狼藉。媽媽對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感情吧,一度我以為媽媽不愛我,不愛。自從14歲那年以後,天翻地覆的改變,一夜變老的她已經對我們失望之極。我聽不到聲音,我總是在黑暗裡胡思亂想,這些人情世故讓我分不清有誰還在愛我們,我們還能去依靠誰。如夏夏一樣,我也有我自己悲傷的理由,因為,我的耳朵,深度的失聰,微弱的聲音以及長久的轟鳴彷彿駐紮在我耳朵裡的魔鬼,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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