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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魔武尊者一起前來的老頭子,是席以箏的師傅該是沒錯的。至於看風水,則是她瞎猜的。否則,那兩個據說都是上了五百歲的老傢伙怎麼會圍著院子繞了一圈又一圈,嘴裡還振振有詞地說什麼這裡多個啥那裡移栽些啥的。那不是風水師的招牌動作嗎。
“我去看看。”席以箏披上外套,想起身。被夏侯允攔住了:“你瘋了,不是還沒出月子嘛。這麼急做什麼。我就來給你報個信,可不是讓你起來出去的。”若是被霍俊瞧見了,自己又討不了好果子吃了。
“我沒這麼脆弱。何況我已經感覺沒有任何異樣了。差那麼幾天有區別嗎?”席以箏見夏侯允如此緊張的表情,不免好笑地安慰她。自己的身子自己自是有數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二十六天,除了起來上洗手間,連吃飯都是靠在床頭解決的,骨頭都散架了。
“不行不行,你老公還不得罵死我。還是讓他們進來吧。你等等,我去探探,看他們視察結束了沒。”夏侯允連連擺手,就是不許她起身出門。
“允姐,我……”席以箏還想勸說她,卻見臥室門又外往裡被推開,霍俊領著魔武尊者以及另一個外在年齡似是五十來歲的老頭子,一起進了臥室。
席以箏呆呆地盯著那個陌生卻又有些熟悉感的老頭子,嘴裡呢喃著:“這不是的吧,搞錯了吧。”
“哈哈,瞧你變什麼皮囊,搞得自己徒兒也不認識了吧。”魔武尊者自是將席以箏的低喃一字不漏地入了耳,忍不住回頭朝老傢伙一陣調侃。
“皮囊不過是個表象,什麼樣子有什麼要緊。關鍵是,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師傅就行了。”老頭子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似是回應了魔武尊者的調侃,又似是回答了席以箏的不解。
“你……你真是我師傅?丹器老宗師?”席以箏眨眨眼,小聲地朝老頭子確認。
不想,那老頭子翻了個白眼,隨意地入坐在距離大床不遠的太師椅上。另一把椅子上則自然是魔武尊者了。
“要不要我將你當年跟我學丹器時的錯漏全數說一遍才肯認我啊?”老頭子邊說,邊動了動手,從虛無的空中掏了塊小如拳頭的玄石出來。隨手拋給了席以箏,“這個總認識吧。”
“這是……”席以箏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心裡的確信越來越高。“玄石,是當年那塊玄石的另一半?”還有一半被她拿來煉製了玄鐲。這麼說,面前這個老頭子,雖然較之於曾經年輕了不少,她也願意相信這人就是教她丹器兩技的老宗師。
“師傅”席以箏低低地喚出一個她曾經期盼好久卻不得允許的詞。眼裡盈滿溼意。
“嗯。”丹器雙宗點點頭,對於這個徒兒,以前不願意承認,一方面是自己曾發過誓不收徒,不想自己破了自己的戒。另一方面嘛,也是不想性子內斂低調的她成為眾矢之的吧。畢竟,那時的他,尚未突破宗師巔峰的桎梏,加上自己素來不喜拘束,若是被外人知道自己收了徒兒,沒機會找上自己,都去打擾她了,對她而言,也不是好事。畢竟,丹器兩技,不是能說會道花了時間就能達成大就的。需要極大的耐性、忍性。吃得起苦的不一定能大成,耐得起寂寞甘苦,或許方能踏入成功。
“適才我看了一圈你的空間,大體上還是很完美了,唯一不足的是……”
“我知道,師傅,沒有四季,恆溫二十來度。”席以箏羞赧地點點頭,這是她剛完成就發現了的。
“不是這個……”丹器雙宗搖搖頭,品了口出自這個空間的極品普洱,在席以箏的雙眸圓睜中慢悠悠地解釋道:“這個院子,建立的時候不是空間自產的吧?”
“是,是徒兒從外界移入的。”席以箏聞言,點點頭,不好意思地低聲解釋:“那時,索性想著把家安在這裡面,就將外界的宅子移入了玄鐲。師傅,這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