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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安祿山:“你憑什麼剝奪別人的別人的性命”
安祿山看著她,粗眉蹙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若現在不殺他,他轉過頭來就會殺我”不過就是殺人的藉口罷了。她便是不懂武功也能看出來,剛才子墨根本就沒有盡全力,要不安祿山絕對撐不了這麼長時間。
不管是什麼人,都沒有權利在未曾危機自個性命的時候,去結束他人的性命,這樣的世界觀深深地紮根在藍琳的心底。
她瞪著他,他舉著彎刀,兩個人相互對峙,誰也不相讓。
雪花飄飄,被風吹拂,藍琳只覺喉嚨間一陣發癢,“咳咳”她咳嗽起來,帶著背後的傷也痛起來。
安祿山慢慢地放下彎刀,轉過頭去:“你會後悔的。”他言,徑直坐在一邊,不理藍琳。藍琳呼了口氣,她冷笑:“不用你操心”
她就坐在子墨的旁邊,防止這個男人突然下黑手,王雷亭死前的場景,在無數次刻意忘記的時日裡,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預兆的跳進她的腦海裡。
是的,她一直都沒有忘記王雷亭的死,雖然他是自殺,是自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若不是被逼到了極處,誰人又會放棄自己的性命。
王雷亭於她,算是朋友,他雖對她冷漠,卻也礙著碧波的關係,幫了她許多,包括在摘月樓裡的時候,包括當阿扎木將她給抓住的時候,他雖沒有說什麼,給予阿扎木的壓力也是有的。
對於王雷亭的母親,她沒有見過,也沒有特別的去打聽,對於這件事情,她原本都想埋在心底,不去向它。可今天,在看到安祿山再次舉起他的屠刀時,記憶的片段向她湧來,這幾日對安祿山形成的所有好感全部崩潰。
她惡語相向,他冷目而對。
兩個人再次恢復當初的模樣,冷風徐徐,藍琳的嗓子癢癢地,不住的咳嗽。
安祿山坐在一邊,悶頭生氣,這丫頭腦子壞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小黑臉了?有可能,這個色女,一看到史思明,眼睛就放光,絕對是色女無疑。
她想要去死,就去死好了,他不管了。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坐在地上休息,趕了這麼久的路,腿也酸了,腰也痛了,誰也不想現在下山,也不想向對方低頭,
不知休息了多久。
“嗨,你們這兩個傢伙,還可以跑的更快點不?”史思明大步從拐彎處走過來,他後面跟著五個小夥子,都是萬平寨裡的好手,對這雪山比較熟悉。他明顯發現藍琳身邊的小卓爾,忙喜道:“怎麼找到的?我們找了這麼久沒有找到,好啊,你們”
藍琳馬上從地上跳起來,抓住史思明的胳膊,兩眼淚汪汪。史思明拍拍她的手背:“怎麼手這麼冷?”她抓抓頭,史思明拿她也沒有辦法,解下身上的厚實大麾,披在她的身上,好暖和,還有股淡淡地麝香味,很好聞。
她膩在史思明的身邊:“你真好。”
旁邊的安祿山瞅她一眼,頗為輕蔑的翻翻白眼,又將頭轉向一邊,呢喃輕語:“不知死活的丫頭,總有一天吃大虧。”
她瞪回去:“你說什麼?”當她好欺負是不?老是以教訓人口吻說話,這樣的人最討厭了。
“好了,好了”史思明拉過她,點點她的頭:“你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就不安寧,快點回去,在不回去,我怕你哥哥要讓我們全寨子的人償命。”
安祿山甩手,“哼”的一聲,將頭偏向一邊,仍是坐著不動。
好女不跟男爭藍琳現在覺得身上冷的很,頭也有點發暈,喉嚨癢癢地,估計是這一路著了風,便沒有跟著史思明他們,他們說還要在雪山上轉轉,看能不能打點野味回去。特別吩咐兩個萬平寨的男子,帶藍琳和小卓爾回去,其中一個藍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