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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冷落,都會傷心難過懷疑和發火。所以,羅艾兒現在十分想到說點什麼刺激刺激他。
於是,她毫不猶豫把DNA檢驗報告給了他,彷彿在宣告,自己能帶給她的是更大的威脅。哪怕同樣也是在傷害她自己。人總是這樣,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所做的決定,通常都是因不理智而犯了大錯誤的。
“這是什麼?”隨著陸鷹一個極度誇張倒地的姿勢,卓馭人只翻看了DNA報告一眼,有放到了一邊。
“離婚協議。”
“嗯?”卓馭人甚至好笑地看著她,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離婚?”
羅艾兒一甩頭,轉過身不去看他,“馭人,你別這樣,不管你在不在生氣,這都是我的決定。之前玲玲的事,是我欠考慮,也做的過分了,為了幫她差點毀了你,你是將錯就錯,已經是最妥善的解決辦法了,你該感謝的不是我,是白總。我現在做的離婚決定,也是在把所有名譽的損失減到最小,你沒有理由不答應。”
“你要理由?”卓馭人還在她背後,聽得到聲音,但看不到人,彷彿靠在耳邊,“我愛你,算不算理由?”
羅艾兒心中一陣悸動,只感到自己的背一陣顫抖,然後僵立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了。
陸鷹和木木兩人偷偷溜著邊,一前一後,耷拉著腦袋出去了,順便把門也帶上了。
門外,小周紅腫著眼睛還一抽一抽地哭著,桌上的紙巾盒已經快空了。
而章善,只黑著一張臉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甚至見到陸鷹和木木出來也沒有說什麼,但好象也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善哥?”陸鷹狐疑地看著他,好象口裡的送客之意無法表達出來。
“嗯?”章善簡單應了一聲,繼續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被小周悲傷的情緒和吵鬧的聲音所影響,好象若有所思,實在不像是一個混在黑…道的大男人會有的表情。
“善哥,裘柏的事妥了沒有?”陸鷹見到他,自然而然問出的都是這方面的事。並不是熱情的人,和他們認識已經十幾年之久,做任何事都極有分寸。仔細想想,和他們的關係好象淡如水,卻任何事都義不容辭。
他的態度有時令人窩心,彷彿知曉自己的身份和他們的身份,交流只有深入的卻並不瑣碎。相識十年除了在靜謐夜總會,從沒在別的地方和他們喝過酒,吃過飯。卓氏的辦公樓他從沒進去過,甚至是在他受槍傷之時,也並沒有打算去陸仁醫院找過他,只是電話通知他帶上手術裝置去找他。
是以,現在陸鷹只會以為章善是有事要見卓馭人,卻礙於這裡的事沒有開口,只在等待。不然,他不會毫無理由地坐在這裡聽一個不認識的丫頭哭哭啼啼。
那一邊,木木把家裡未開包的一大袋抽紙拍在了桌上,小周抬眼看了一眼,詫異甚至帶點驚恐的表情看了看木木。才擦乾了眼淚,點了點頭,“謝謝木木小姐。”
“不用客氣,她不是請你盡情哭,是腦子受了點刺激。”陸鷹無奈地解釋著,也像是故意逗弄木木。須臾,他又問,“小周,關於你老爹,有什麼打算?”
這句話不問還好,一問反倒顯得木木所做的事有多麼正確,小周立即埋頭哭了起來。木木故意甜美又魅惑地瞪了陸鷹一眼,開啟一包抽紙包,抽…出一張紙遞給了她。
“好了好了,小周,你現在哭不是辦法,再說你都哭這麼長時間了。”陸鷹自認不是笨嘴拙舌的人,但此刻不知該怎麼和小周說了,“剛、剛剛馭人和你說什麼了?”
小周拿紙擤了一下鼻涕,才期期艾艾地邊哭邊說,“學長說我沒用……”
“……然後呢?”陸鷹等了半天,結果小周只說了那半句話,就又哭了起來,“小周,你給我起來,不然我也說你沒用,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明明不愛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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